吴佩孚冷声用《光复报》上话题作反,随后声一沉。
“非我等要诛尔等,亦非汉族光复意欲诛满……”
“只是大帅需一投名状罢了!”
接着吴佩孚的话,瑞克哈苦叹一声,不再言语,而这时一个军士却走过报告。
“长官,坑已挖好!”
吴佩孚转身朝着一辆马车走去,马车上摆满了酒坛,取过一个倒满的大碗,又走到瑞克哈面前。
“一碗水酒,还请瑞兄弟一路走好!”
未再言语的瑞克哈喝完一碗酒后,脸红着盯视着的吴佩孚,原似平静处之的双目露出些许血丝。
“子玉兄,若是他曰你们陷克京师时,还请……”
“瑞兄弟放心,只要子玉往京城,自会照料瑞兄家人!”
“请子玉转呈统制大人,在旗百万亦有为国忠烈之士,还请他曰刀下留情!”
“这是自然!”
又取过一碗酒,吴佩孚与瑞克哈干了一碗酒后,手一挥这几人便被朝着那边挖好的大坑押去,有的人如瑞克哈一般走着,可有的人却早已经瘫软的身体,甚至于双腿间早已湿成了一团,谁想死呢?
“放!”
随着军官的一声口令,枪声在德州城外的旷野上响了起来,站立于坑边上百名被扒掉军装的旗兵,伴着枪响倒毙下去,未掉进坑里的又被旁剪掉辫子的士兵踢到坑里。
一队人刚行完刑,又有一队人被拖着推着朝着大土坑推着,他们站在坑边有的人跪在那哭求着,有的却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举枪!”
“瞄准!”
“射击”
枪声一排排的盐碱地上响起,无主的尸体躺在坑里,天空却是艳阳当头,终于枪声停了下来,看着十几个大坑里尸身,吴佩孚却是无奈的摇头叹气,虽说不愿杀死往曰同僚,但这一切却都是无法避免的。
保定城内,荷枪实弹的北洋护兵在大街上巡着逻,在大街的高台上,普通百姓正在众目睽睽下剪辫子,辫子齐根剪去后,旁边新学堂里的学生,又用剃头推子将那人的头发剃掉,这些百姓的额前大都留着半寸左右的头发,这是为了省钱,负责剃头的学生,也大都将是给他们剪成半寸长短发,看起来和南方的光复军有些相似。
“辫子一去,大汉复颜,面条一碗,以资奖励!”
旁边的护兵手提着一根辫子在那里喊着,剪掉辫子的百姓立即到旁边趴在桌上吃着一大海碗面条。这会更多的人却是在人群中观望,人群中一个穿着无补官服的老人却是骂了一声。
“祖宗之法岂可丢,天诛袁贼!”
说罢就待掩面而逃时,却一下被巡逻的护兵一把拉住。
“棚长,这有一个满遗……”
“剪了他的辫子,看他还做什么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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