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长一喊,旁边的百姓不管是愿不愿剪的,这会却是看起了热闹叫起了好来,国人爱看热闹。
“我不剪辫子!我不剪辫子……”
被士兵强拖上台的老头的双手护着辫子大声嚷喊着,见拖着费事,那位棚长却是抽出了刺刀来。
“给俺按住了!”
老头被两人强按在台前,刺刀沿着辫根用力一割,辫子除了,原本挣扎着的老人这会却是的挣扎不动了,他的嘴唇轻颤着、面上再无一丝血色,而台上的学生却是跳了下来,不一会便推掉了他后脑的残发,头剃完后,被松开的老人顿时瘫软在地,脸上却是流出一脸老泪,呒喃着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最后这老人甚至挣扎着爬起来,朝着北方叩起头来,嘴里请着罪,脸上挂着老泪。
台上的青年学生看了眼台下的那朝着京城方向叩头的老头,目中尽是鄙夷之色,最后又啐了一句。
“做不够奴才的败类!”
“这剪掉辫子也不味着从奴才变诚仁啊!”
总督府内,穿着身德式军衣的袁世凯无奈的叹了一句,今天他颁了军令,要用军法去辫子,这光复诸省都剪辫子,剪辫子是光复的象征,即便号从了江宁,自然的也要跟着剪辫子,可这事轮到自己身上,却又是忍不住犹豫了一些。
旁边在昨夜已经自己动手剪掉辫子的杨士琦却是笑说一句。
“大帅,这剪掉辫子不味着从奴才变诚仁,可若是留着辫子,可不就是想继续当索虏的奴才嘛!”
听着他的劝,袁世凯无奈的握了下已经剪掉的辫子,脸上尽是些不愿的表情,虽说这辫子妨事,可真到剪的时候,还真有些舍不得。
虽说有百般的舍不得,可这辫子总归还是要剪的,相比于这辫子袁世凯更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杏城,你觉得……”
语沉着未待他说完,杨士琦倒是先接到一句。
“大帅,您是不是担心南边的那位大帅!”
杨士琦摇着头。
“大帅,昨晚咱们商量的时候,已经提过,那位大帅现在诸事初事,对他来说没什么比迅速光复中国更为重要,现在大帅您是全中国第一个起兵响应光复之人,若是执政薄待与您,怕是接踵而来的必然是旷曰持久的兵刃相争,这恐也不是执政所愿见之事。”
虽是点着头,可袁世凯依还是皱着眉头,虽说对陈执政不甚了解,可他也知道成大事者皆是大丈夫,无毒不丈夫,心想着一个总督府的官员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恭喜大帅、贺喜大帅!”
说着那人双手捧上一份电报,电报却是江宁临时政斧的委任状。
而一接过电报,袁世凯的脸色却是一变,变得极为难看起来。
“临时政斧军事委员会副委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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