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天抓着耳朵怎么都说不出来了,吞吞吐吐的,面色烧红一片,谢文文后知后觉起来刘小天是什么个意思,跟着涨红了脖子,恼羞成怒的把打湿的洗脸巾丢他面上。
气的恨不得叉腰怒骂。
“你哪里看的乱七八糟的书!瞎想什么呢!”刘小天所言简直语出惊人、吓死人不偿命。
谢文文从没想过,有一日,单纯的刘小天的嘴里居然还能说出这样不堪入耳的话,真叫他刮目相看。
他被谢文文一通呵斥得面红耳赤,说他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怎么知道谢文文会想成什么样,他的脑海里其实啥也没有,但是书上可说了,做完那事,要沐浴的,像谢文文这样骄矜的人,不止是要沐浴吧,肯定还要漱口。
若是谢文文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会再给他两巴掌,但幸亏的是他不会听人心声,这场闹剧还有的闹。
王令嗣不知道在忙什么,并未亲自出面迎接他们去他所在的院子,挺反常的,按照王令嗣对谢文文的那殷殷心切,只怕恨不得亲自来收辍他们的行李来接人才是,不过,王令嗣来与不来,他们并不在乎。
虽然如此,但他们才方到了地方,王令嗣却是匆匆赶来,彼时,谢文文他们刚下了车。
王令嗣的院子离城中不远,却是一处难得的僻静之地。
外面的街道上人迹罕至,也许是因为附近都是某些富绅的私院,寻常人也不会到此。两边靠着墙根处种了一排排的梧桐树,只可惜如今这时候看不到它枝繁叶茂的场景,只有稀稀拉拉的枝干,宛如过季的残荷。
王令嗣是骑马而来的,马蹄声在这空旷的街上的回旋,传达进每一个人的人耳里。
几人齐齐看去,只见王令嗣坐于马上,身下的黑马带着他飞驰而来。风吹起了他的袖笼,鼓鼓囊囊的,半束的头发飘在身后,带着一股年轻气盛的飒爽之气。
他勒住马,在见到谢文文的那一刻起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把马鞭丢到侍卫手里就三步做两步的跨到了谢文文身边。
“原本是要亲自去客栈接你的,但奈何有急事需要我尽快处理便抽不得身了。”
谢文文并不当一回事儿。“你若不得空,便忙你的去,我这边又不是什么大事。”
王令嗣笑着不接话,谢敬能来,对于他来说何止是大事。
“瞧你面色大好了,不过还是得好生休养才是,你的屋子我已经着人备好,准不会再叫你受了一丝风寒。”
王令嗣对谢文文,可谓是无微不至,但心思却是多的。如果他真把谢文文当好友相待,不存在其他心思,那么这个朋友交一交倒是无碍,但碍就碍在此人心思活络啊。
刘小天在一边听得不屑,有一句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如今都到了狼窝了,他不得日日夜夜的打起精神防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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