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他父亲王白鹤那般能容人,他父亲谨小慎微,才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可他不会,他已经有了如今的王家做依仗,至少在宁州来说,王家的话语权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所以,他有绝对的底气实现自己的抱负,绝对不会再叫王家,看谁的脸色。
林安同样脸色不好,谢敬丰来宁州的目的还真不好说,今日却突然出现在了王令嗣的书房外,这让他升起了警惕之心,谢敬丰再怎么蠢他也是王府的人,纵然学不来谢敬捷的聪慧,但谁知道他究竟有几副面孔。他不过是说了一句请他请勿靠近的话便叫谢敬丰抓住不放,若非是王令嗣的出现解救了他,说不得谢敬丰还会怎样羞辱他。
对谢敬丰,林安恨不得食其血肉。
“公子。”
前面的王令嗣脚步不停,表面上是去给谢敬丰请报春堂的人来府里给谢敬丰表演杂耍,但每一步都走出了阴沉的气息。
林安哪里不晓王令嗣如今对谢敬丰也是已经没有了忍耐之心,试探道:“此人太过嚣张,不给他点教训,就狂得没边了。”
林安报复意味明显,王令嗣如何读不懂他的意思。
就跟林安了解他,他也同样了解林安的心思一个道理。
“你看着办,出出气就好了、切不可伤他性命。”王令嗣当然清楚林安是咽不下被谢敬丰欺辱的那口气,所以是在找机会报复回来呢,他虽然也看不惯谢敬丰的为人,但好歹是在他府中的客人,若是闹的太过,他在王府那边说不过去,不过,小小教训一下倒是可行的,只要不被抓到把柄,他怎么知道是谁干的,他在宁州得罪了太多的人,想要报复他的人可不止他们一个,届时,就让他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吧。
谢文文那病来的也快,去的也快,看着就跟个没事人了,刘小天自认为已经解脱了照料谢文文的苦日子的生活,差点高歌一曲。
不过当看到楼底下停着王令嗣派来的车驾时他就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了,还宁愿谢文文继续病着,也不要他羊入虎口。
“王令嗣派了车来在楼下等着呢,我们不然想办法逃吧?”
刘小天说的很是慎重,大不了不要管别人的事情了,如今自保为大。
谢文文只当他在开玩笑。“你现在跑一个试试?”
刘小天抓耳挠腮显得很是苦恼。“我是不是得每天晚上都给你烧水?”
“烧水干什么?”谢文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想不通去王令嗣那住跟他需要每晚烧水有什么关联?去了王令嗣家,难不成就没个能烧水的人?还得他们自给自足?不应该吧?要是真去了王家,有的是王令嗣献殷勤,准用不着刘小天跑前跑后的。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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