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文睨见老总眼光带色,笑容暧昧,慌忙回避,打岔说,“我要准备一下吧,不要耽误明天的事情。”
“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还是用那个草案,有什么修改,写在旁边就行。文文哪,我有一种预感,我们成功在望了!”
“好啊,祝贺你的预感很快变成现实!”
“哈哈,就这么口头祝贺吗?你把空调开高了,让人起火。”
“那我调低一些。”她站起来,要去拿遥控器。
钱远进立刻阻止她,“不要调低,我脱一件衣服。”说着就拉上衣的拉链。
文文连忙别过身子,心里有点慌乱。这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要做那种事,好像一个随地吐痰的人,随心所欲,不看时间、地点,也不考虑别人的观感,让人有些厌恶,又无所适从。她正在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里乱想,身侧就扑来一股热热的气息,随着脚步声,伸过来两只手臂,从她腰部和小腹擦过来搂住了她,一股更**的气息逼近她的面颊,接着是一个热吻,印在她的脸上。她象征性地用右手轻轻地推他,小声说,“到晚上,不是好吗?”
钱总一边不停地吻她的面颊、额头、眉毛、嘴唇、脖子,一边忙里偷闲地说,“兴趣来了,非要等晚上干什么!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不高兴的时候,要散散心;高兴的时候,还要高兴的立方!”说着,一只手抄到她的腿下面,一使劲,把她挪到了床上。嘴唇压住她的嘴,只顾吮吸,一只手伸进她的睡衣,在里面细细地勘察地形。
杜文文开始软绵绵的瘫在他身子下面,任凭他不停地发泄。后来,**渐渐被唤醒,还是克制着自己,直到钱老板的嘴唇在她**、腹部一丝不苟地打扫卫生时,才终于控制不住跃跃欲试的激情,以体姿迎候这个发狂一般的男人••••••
下午,舒怀义在办公室电话联系了自己的小舅子,银田镇镇长安长志,问他,镇里的工程队还有没有空子,因为上次他找过姐夫,让他关心这件事。安长志兴奋地回答,“啊呀,好姐夫,你终于肯关心我的工作了,难得、难得!你说,什么工程?我们的工程队保证以最低价格、保质保量,替你完成!”
“你先不要人头愿都朝下许,最低价格不等于就好;工程队究竟是什么资质?”
“三级,有证书,这个你放心。”
“哦,这样,你叫他们负责人明天上午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跟他面谈。”
“行行行。就这话,马上我就打电话给他。哦,他叫乌新年,正式职务是镇建筑公司总经理。”
“嗷,现在经理多如牛毛。他人怎么样?把稳吗?”
“老实人,很把稳,做事踏实,说话负责。”
“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这个工程虽然不大,但是非常要紧,不允许出任何问题,万一有什么事,你这个推荐人肯定也跑不了啊!”
“究竟是什么工程?”
“中心幼儿园的教学楼。”
“嗷?怎么不在城里找建筑队伍的?”
“怎么,你以为除了你们,我就找不着人了?”
“嘿嘿,不是这个意思,谢谢姐夫关心!我们的队伍,完全能够承担这个工程,我让老乌一定明天上去。好不好?”
“好,就这样吧。”舒怀义关了机,觉得身上轻松一些,就给文蕙回电话。他以调侃的口吻说,“文园长吗,你交代的任务,我已经照办了。”
“啊呀,老师啊,你怎么拿学生开心哪?”
“哈哈,我也是黄连树下弹琴——苦中作乐啊,明天上午,9点钟吧,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起跟银田镇建筑公司的乌经理见个面。”
文蕙高兴地应诺。她不知道舒局长为什么说苦中作乐,他有什么苦楚呢?大概是被中学改制搞得头疼吧?明天,我要借机劝劝他,不要太顶真,那是为难别人,也是为难自己呀!职权范围内的事情做得很好了,就应该心安理得了嘛!事事处处顶真,一定会活的太累,长期下去,身体也吃不消的!他快50岁的人了,保健很重要啊。想到此,她别有滋味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