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月的折腾,现在总算能让人稳定了。”老曲在会议上用这句话开了场。
“我也搞不懂为什么让老景负责全国输液线,以前他的大区业务乱糟糟的像个浆糊,不过谁让人家命好呢,跟的领导现在是公共事务部的总监。”老曲没说几句稳定团队的话便将话题扯到了新任的全国输液线经理景副总监的头上。
我们在下面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这样的八首老曲不讲,我们是没有地方了解的,怪就怪我们平时的生活太封闭了,心里只有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从来不知道抬头看看公司内部是如何的景象。
“现在我的担子轻了,镇痛线,慢病险我也不用费心了,以前镇痛线口服的药搞得我身心俱疲,老被董事长批。现在程真厉害了,把本该慢性病负责的心血管产品也交给他了,加上第一事业部在县域的产品也彻底明确归他了,生活简直太爽了。易学希的慢病线现在各个办事处都不够1000万,也够他受的。……”老曲依旧在唠叨着已经和我们不相干的事。可能也觉得今天的负能量太多了,说了一会便将话题收回到我们身上,“以后输液线由萧良主管,现在是七个办事处,各位自己负责的区域你们也基本知道了,我希望你们七个人尽快去熟悉新接的市场,很多地方人员是不够的,尽快改变一个人要负责两个城市的现状。另外汪恩培除了负责营养线的开发,也要参与到输液线的管理工作中,号召输液线经理在你们营养产品没有覆盖的地区完成开户,萧良要积极协助。”
就这样,我从独立负责输液产品线,变成了大区的三把手,再次排在汪恩培下面。我除了目瞪口呆,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有所得,也没什么所失。”我这样自己安慰着自己,对老曲说的话没有太大的响应。
“我其实也不太希望管营养输液线,之所以还留在这里,是因为汪恩培,他舍弃掉北区大几千万的业务,如果这次不分出去,没准今年他一个区域就可以做到1个亿。这种大公无私的大局观很令我佩服,所以我也是为了汪恩培才选择留下来的。所以各位也要通力配合汪恩培的工作。”老曲在讲述完以后,望向了低头不语的汪恩培,似乎是在向他表示他要懂得感恩。
我整场似乎就是在听连篇的废话一样,老曲讲一句,我心里嘀咕一句,进而在搜肠刮肚地寻找安慰自己的理由,以此来强压着自己跃跃欲试的不满。
见老曲结束了以后,我看向汪恩培,看他是否还有什么补充的。安静了一分钟后,汪恩培并没有说什么话。很显然,所有人都还迷茫在老曲讲话的目的中。我等待汪恩培的过程中,也看向了老曲,在没有得到任何眼神指示的情况下,开始了自己在新产品线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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