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义自是早知她的头脑,只不过未完全得到她的心之前,或者他帝王本性难以让他令女人走到台前来。但是他连夫纲都不振了,她说她想站在他身边,而他也想好好的爱一回,如果他重她胜自己的安危,江山社稷又有什么好忌讳的呢。
诸臣虽然见后宫女子在此说话,有所不适,但此事也不能说和贵妃无关,之前皇帝为救贵妃受伤。而皇帝受伤后大家也默认贵妃的安排指令,且这里也不是紫宸殿。
诸臣到后来听来却是条理逻辑十分清楚,暗想此女见识果是与寻常后宅女子不同。
礼部尚书钱源道:“兵凶战危,古有明训,一兴兵戈征伐之事,不但生灵涂炭,而且有损我大周国力。自古圣王治国,当推黄老之术,殷鉴西汉之天下大治。我大周数年前刚经三王之乱,圣人呕心沥血,才至大周有中兴之望,此时切不可轻易兴兵。”
连兵部尚书孙原望也说:“臣附议钱尚书之言。圣人容禀:‘和蒙抗金’乃是国策,不可轻易动摇。据闻后金新王登甚,颇有几分能耐,又有意染指辽东,若是我们与蒙古人撕破脸,那么只怕让后金渔翁得利。蒙古人四分五裂,而后金自洪泰(即皇太极)之后,延续仿我中华建三省六部,而且八旗女真铁骑之勇尚略胜蒙古,这才是我大周之敌。”
在汉家王朝的史上是很难容忍身边有一个强大的已经有架构的且有战斗力的王朝存在的,不然就是有亡国于外族之祸,就如宋室。
隋唐征高句丽(绝对和棒子没关系)正是如此,北方一个强大的王朝存在,就犹如卧榻之上有他人酣睡。如若不征伐,五胡乱华之祸未必不会重现。
蒙古人自最后一个汗王林丹汗之后,在这个时空就从来没有统一过,各个部落各自为政,虽然有的部落也和后金有往来,但是同样和大周也眉来眼去,有好处就占。这个时空后金洪泰在死前就杀了多尔滚,继位的也不是顺治,之后历史大变了,而联合蒙古的事却被大周打乱。后金虽未入关,可建制还在,所以才被排为首要敌人,犹如当年的宋辽,只不过大周比宋的疆域要大得多。
徒元义道:“王爱卿,你曾巡边辽东,你觉得如何?”
王子腾听皇帝居然特意相询,心中不禁一喜,奏道:“皇上,辽东今有禁军驻军三万,卫所兵约有五万,依城尚且能守。但若后金借道蒙古,幽燕之地便难守了。”
王子腾说一个“守”字,可见在他看来,辽东兵将的战力不尽如人意。原本辽东一带是北静王的驻地,原著上说过四王之中北静王的功勋最大,绝非虚言。当年北伐,第一代北静王实乃帅才,帐下也是兵强马壮,方能首当其冲怼上女真铁骑立于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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