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梨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在陌生的拉姆瑟斯的怀里无力地挣扎,拉姆瑟斯很不耐烦,找了个机会把她推到回来的阿肯娜媚怀里:“这女人就拜托你了,啧啧,就这么个身段长相,脱光了我都不想载她。”
虽然埃及战车比不上用了铁器的西台战车坚固,但是额外搭载两个女人绰绰有余,阿肯娜媚没有拒绝,妥当地安置了夕梨。赛那沙则牵了匹马和几个尚能行动的士兵缓缓跟在马车后面,对于拉姆瑟斯的不敬,他到底没忍住:“拉姆瑟斯,夕梨是我皇兄最重要的侧室,还是我国人民崇拜的战争女神的化身,你可以不说话,但你决不能侮辱她。”
你生气吧,越生气越好,当着皇妃的面继续给别的女人说好话啊。拉姆瑟斯几乎要哼起了小曲儿,阿肯娜媚观察着他们的表情,决定缓和下气氛,便随口问道:“你们认识?”
“不认识。”两人几乎异口同声,拉姆瑟斯狠狠瞪了眼赛那沙。
赛那沙轻咳一声,目光情不自禁落在阿肯娜媚的背影上,只觉得越看越是熟悉,却怎么也记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对阿肯娜媚的提问他解释道:“我先前出使埃及,孟斐斯城的接待是由拉姆瑟斯队长主持的。”然后生怕别人不知道二人势同水火一样,盯着拉姆瑟斯道:“不过我们没有私交。”
“哈,”拉姆瑟斯狠狠抖了下缰绳,夕梨随着战车的激烈震动,痛吟了一声:“皇子殿下说得没错。”
见拉姆瑟斯有千百种手段可以折磨受伤的夕梨,赛那沙选择闭嘴。这一切落在阿肯娜媚的眼底,想起那日蒙妲丽用迷药蛊惑书记官伊尔邦尼说的那些话,复又在心里琢磨一番,觉得果然是有些根据的。
兄弟两个共用一个女人,果真是一群西台野蛮人。如此一想,阿肯娜媚的绿眸就更像冰冷的绿色玉髓一般,赛那沙再偷偷看她,就见不到那种初时如水的沉静了。
他抿了抿唇,只管默默策马。
他们到达艾涅沙的时候还早,拉姆瑟斯的副官约书亚实在是个伶俐人,在最需要帮忙的时候,他正巧带着大部队到了。赛那沙一行人被安置在皇家行宫,其余埃及士兵则趁着天没黑出发去找绿洲遗留的西台人和财物。
胡子花白的村庄医生被找了来,拿开水浸湿白布棉巾,裹住那只深入夕梨肩头的箭矢,消过毒的小刀稍微割开周围的皮肤,老医生经验老道,一用力就将那支伤人的凶器拔了出来,伤口处却并没有流多少血。
将箭矢丢进篮子,擦了擦手,老医生大为赞赏道:“是谁为她处理的伤口,所用药膏的止血效果非常好。而且病人昏迷着,最大限度地减轻了痛苦啊。”
阿肯娜媚掏出一个蓝色琉璃小药瓶递过去,让老医生给夕梨和赛那沙上药:“是一种黑色燧石的药粉,有止血消炎奇效。再配以药西瓜粉、乌龟胆汁以及乌木片,可以加速痊愈。药方我一会儿写给你,你往后可以自己调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