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鲁也非常赞同,西台若然执意占领,不但会惹怒埃及,而且卡迭石的起义不断实在令人非常头疼,毕竟他很自信只要他一天还在西台皇帝的位置上,而赛那沙还是埃及法老,两国之间就绝对不会交战,这段和平时期至少可以维持二十年:“我会将卡迭石的两位王子从哈图萨斯放回。”
卡迭石的问题一旦解决,其余的一切议题都将不再成为障碍,赛那沙从温泉里站起来,冲着凯鲁举杯:“哥哥,我很感谢你,两国的臣民也会为这长久的和平感谢你!”
这个和平的协定有着重要的意义,但是也意味着西台东进的脚步到此为止,实际上西台一贯的国运也注定它在近东只能到此为止。即使未来经过那场命中注定的大战,西台也没有更近一步,自始至终,西台和埃及的命运发生点,从来就只在卡迭石这座命运之城。
凯鲁想着东边就暂时只能如此了,那么南边的塞浦路斯,或者西边的希腊人呢,他冲赛那沙回礼:“你这位法老,同样也会受到两国臣民的感谢!”
场面话说完,两兄弟又哈哈大笑地抱在一起,但已经不如白天相见之时那样真情流露了。
赛那沙和凯鲁告别的时候,早已经月上中天,他沿着山涧徐徐下行,脑子里却在不断想象着阿肯娜媚此时的睡颜,临近埃及这方营地时,他意外发现亚述的安妲公主正在徘徊,显然在等什么人。很明显她应该等的不是阿肯娜媚,而是自己。
自己这会儿刚沐浴完毕,身上除了一件斗篷,底下可是空无一物呢,赛那沙冲安妲公主挑眉,玩笑道:“公主,我的后宫里只会有阿肯娜媚一个人,你和你的父亲注定要失望了。”
安妲公主冷冷“哼”了声,无论如何埃及法老和他那位风流的西台皇帝兄长都是有相似之处的,用着玩笑的态度,说着最真切的道理,如果是涉世未深的女孩子,一定会无视这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拒绝,决不放弃地追随在这些男人身后:“您误会了,我父亲原本更肖想西台皇妃的宝座,娜姬雅皇太后可是给所有适龄公主发布了邀请。”
“她背着凯鲁就是在干这种事啊,”赛那沙嗤之以鼻,塔瓦安娜的权力到了愚蠢的女人手上就和儿戏一样:“只不过你们父女俩怎么突然就想明白了?”
他看了看西台营地的方向,到底还是为凯鲁和夕梨的未来担心,担心夕梨最终无法成功登顶,或者娜姬雅皇太后利用夕梨对付凯鲁。一国之君有弱点会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可是当赛那沙体会到凯鲁那种心情,竟也觉得甘之如饴,就因为如此,他才要变得更为强大。
安妲见赛那沙突然出神地微微笑,不知道这位法老脑子是出了什么毛病,她也在西台皇帝脸上见过这种表情,大概这一家都有这种西台皇家无法对外人所言的毛病,她直截了当地道:“亚述帮过法老的忙,法老也给予了令人满意的回馈,因此我们决定在近东的利益上,更为偏向埃及。”安妲顿了顿:“当然不是用联姻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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