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丽果然起了好奇心,走到她身边去看。
文曰《大乐赋》:“夫怀抱之时,总角之始;虫带米囊,花含玉蕊。忽皮开而头露(男也),俄肉俹而突起(女也);时迁岁改,生戢戢之乌毛(男也);日往月来,流涓涓之红水(女也)……”
鱼丽手里的书“啪”一下就掉了,她看着裴瑾,面如火烧,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我、我不看了。”
说着起身欲走,被裴瑾拉进怀里:“不,你要看,这是世间最根本的道理,我不同你玩笑,我现在的身份是个大夫,我也知道你不想被困于闺阁,如果你想以后和我一起在外,你就必须学会这些。”
他把她的脸扳过来,再把烛台移近,方便让她能更清楚地看见纸上的每一个字。
“……乃出朱雀,揽红裈,抬素足,抚肉-臀。女握男茎,而女心忐忑,男含女舌,而男意昏昏。方以津液涂抹,上下揩擦。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用力前冲,茎突入而如割。观其童开点点,精漏汪汪。六带用拭,承筐是将。然乃成于夫妇,所谓合乎阴阳。”
鱼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看完了。”
“明白吗?”他很耐心地问。
可鱼丽发生在他眼中看到了某种意味不明的笑意,所以她警惕地说:“当然。”
“太好了,”他说着把她拦腰抱了起来,“那我们试试吧。”
什么?鱼丽瞠目结舌,她立刻改口:“不,我刚刚的意思是,我不明白。”
裴瑾也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愉快地回答:“好,那我亲自教你好了。”
鱼丽还想说什么,背部已经接触到了柔软的被褥,他静静凝视着她:“可以吗?”
鱼丽紧紧抓着他的手臂,神色慌乱:“现在吗?一定、一定要吗?”
裴瑾沉默片刻,捏了捏她的脸,笑了:“骗你的。”他站了起来,坐回了书案前,“我再看一会儿书,你先休息吧。”
鱼丽松了口气,竭力忽略那丝遗憾,慢慢放下了帐子,宽衣就寝,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发觉帐子被掀开,随后,他也躺了进来。
“没睡?”
她翻了个身作为回答。
裴瑾像是有些无奈似的,从背后抱住她:“别生气了,是我太心急了,我不提了,好不好?”
鱼丽过了好一会儿才问:“所谓的夫妻圆房,是这个意思?”
“是的。”
“为……”黑暗给了她安全感,让她能开口问出这样羞耻的问题,“为什么要那样,进去……太奇怪了。”
“因为这样妇人才能受孕生子。”裴瑾原先对此了解不深,可给自己安排了新身份后着实下了苦功研究,不为良相,便为良医。
鱼丽倒吸口冷气:“那应该会很疼吧。”
“不会,”裴瑾轻轻道,“试试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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