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易蝉听到这里,对这个邱散人更是没有了丝毫好感,如果他平武力硬抢,管易蝉也没的说,但是邱散人这一席话明明就是想为管易蝉加上一个与邪教勾结的罪名,更深处还要把藏天机也带上。管易蝉哈哈笑道:“身为五秀,我看你比那个李凡也强不到哪里去。”话音一落就觉的胸口一阵发闷,原来这个邱散人在电光火花般的瞬间里就来到了管易蝉的身前,一掌按在了管易蝉的胸口,见管易蝉口吐鲜血,冷冷的说道:“这只是教训一下你,识相的把离苦杯交出来,不然你师傅也保不住你。”
管易蝉擦去了嘴角的血迹笑道:“邱散人也不过如此,是不是老的都出不动掌了,这一下给小爷挠痒痒还差不多,哈哈。”此时管易蝉酒劲早已上来,又加上早就看不惯邱散人,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样子,执拗的性子也上来了,说完话后见邱散人又攻了上来。‘鱼儿游’身法施展开来,与邱散人斗在了一起。
周围的年轻侠士看的目瞪口呆,郑晟觉的嗓子眼都有些发干,他知道管易蝉胆子不小,但是从来没有想过管易蝉居然胆大到如此程度,居然敢跟与藏天机一辈的高手相斗,心中除了浓浓的恨意之外,还有一丝郑晟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佩服。
毕竟管易蝉就算武功如何之高,还是敌不过邱散人数十年的精纯功力,是以没出三十招管易蝉便落入下风。邱散人却是暗自惊心,心中把管易蝉与郑晟做了个比较,知道郑晟在自己全力出手下根本就敌不过十招,是以心中对藏天机确实有些嫉妒。为何同样是弟子,武功修为的差距会这么大?
管易蝉此时虽然攻少防多,但是却也没有露出险象。管易蝉虽然有些酒醉,却不证明他此刻是没有脑子的,又斗了片刻,管易蝉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不是邱散人的对手,就算用出轮回伤也不是他的对手,当然如果是‘怒杀’的话就另当别论了。但是管易蝉却不想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毕竟心中虽然有气,但是双方也不是有什么解不开的仇,于是在管易蝉轮回力就要运转到第九周天的时候,硬接邱散人一掌,身子在空中一荡,‘鱼儿追’化为‘鸟儿飞’借着邱散人的掌力在空中就把轮回力出现的空滞给渡了过去。身子还未落地,就听邱散人叫道:“抓住他。”邱散人此刻虽然很想亲自抓他,但是他不得不自重身份,一个老一辈的高手被一个年轻一代的新秀,而且只是入微境界的小子从自己手中逃出,自己还要二度出手才能擒住,传出去也是很丢面子的事情。
管易蝉在空中见地上的极为青年侠士纷纷拿出武器,想要在管易蝉落地的时候给管易蝉一击重击。管易蝉心下冷笑,轮回力运转之下,身子又升起了几尺,口中叫道:“谁敢拦我?”话音未落,管易蝉一击劈空掌劈在空地上,激起地上无数石子。众人见管易蝉内力如此深厚,本来那踌躇满志的样子纷纷变成了畏首畏尾,好像此刻管易蝉比那个顺天子还要可怕一般。却说管易蝉这一击不但是立威,更是接着气劲让身子再度腾空。身子在空中一转,如一只大鸟般飞出了院子。这几下起落在霎那之间,是以邱散人也只有看着的份。
“管易蝉,如果你不想成为武林公敌就把离苦杯交与老夫,老夫在此等你三日,三日后你不来的话,就不要怪老夫不念旧情了。”邱散人见管易蝉的身子隐约不见,于是传音道。在此间的年轻侠士见邱散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把情绪控制的如此到位,心中也是佩服。可是郑晟却是知道邱散人已经动了真怒。
三天时间转眼即过,邱散人在那里喝了口茶水道:“找到管易蝉,把离苦杯抢回来,一定不能让顺天教得手。”淡淡的一句话,几位年轻侠士纷纷领命,迅速的离开了小屋。邱散人点点头,此时他好像有种卢成坤的感受了,随口吩咐的一件事情,就会有人卖命的替你去做,不得不说,邱散人很喜欢这种感觉。
就在几位年轻侠士四处撒播抓管易蝉的消息的时候,管易蝉正在瞿塘峡之上尽情的领略这里的独有魅力,不时喝上一口酒,任由山风吹拂,说不出的自在与写意。早在管易蝉与五德相处的时日里,管易蝉就长长听五德说过三峡的种种美景与传说,更把这瞿塘峡评价为三峡中最为险峻的一处,是以管易蝉早就有来此游玩一番的心意。邱散人的一番警告早就被管易蝉抛到了脑后,心中更是没有一丝警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