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晟听闻师言二话不说便过来要制住管易蝉,管易蝉本来见他心中就有些愤怒,又见他不自量力的前来抓自己,心中一阵好笑,又加之酒劲上涌,单手玄妙的变幻了个招式,在间不容发之际就把郑晟的一只手臂点了一下。当郑晟感觉自己的手臂火辣辣的发疼的时候才听到邱散人的那句;小心。
“当真好大的胆子,看来你真是想与天下正道为敌了。”邱散人见郑晟疼的面容都有些变色,于是边给郑晟疗伤,边冷声的说道。
管易蝉笑道:“您老人家当真可笑,您说正道就是正道?”说道此处面色变的有些严肃的说道:“如果当日在那个离苦手中的是郑晟,你救是不救?”
邱散人闻言语塞,有些接不下去的感觉,郑晟说道:“如果当时是我,我会自裁当前,让邪教的人前功尽弃。”邱散人闻言满意的一笑,看着管易蝉。
管易蝉冷哼道:“那我当真是佩服你,但是那只是你的想法,如果天下正道都为此作为标榜,每当有人落入邪教,正道中人想也不想,就认为他会跟郑少侠一般自裁,那么天下侠士的心要有多寒,而且你觉的这种情况跟那个顺天教的死士有什么区别吗?”
郑晟鄙夷的笑道:“我死是为了天下正道,我死的其所,当然跟那些邪魔歪道不同。”
管易蝉点头道:“说的是,但是当日的女子,她会怎么想,她的哥哥会怎么想?如果我们不去管他们的感受,那么我们与顺天教的人有什么不一样?啊?如果那个女子死了,你们心中会好过吗?你们难道不觉的自己是帮凶吗?说到最来,管易蝉的声音渐渐的大了起来。看的四周的几个年轻侠士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年轻的小子,居然敢跟邱散人大喊大叫?而且还这么的义正严词?
邱散人寒声道:“就算你师傅亲至,也不敢如此对我这般说话,且老夫见过的东西多了去了,做过的,没有选择的选择,也比你这个小子听过的都多,这些道理老夫几十年前都知道了,还要你来教我?今日来没有别的意思,老夫也不会为当日之事而为难你的,只是这离苦杯在你手中毕竟不怎么安全。”话音到了后来也是渐渐的温和了起来。
管易蝉笑道:“这个就不劳邱前辈费心了,晚辈定会把它交给家师的。”一句话说的掷地有声。邱散人终于忍不住了,衣袖无风自动,寒声道:“那么我只有代替这个老朋友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尊老的小子了。”
管易蝉丝毫不惧,喝了口酒,从容的说道:“家师认为晚辈还可以,所以邱前辈就不要越俎代庖了吧。”
邱散人沉吟的说道:“你可知道这个离苦杯是卢大侠要保护的东西吗?你知道这个东西对中原武林的重要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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