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还真是花前月下,你侬我侬啊!”突然间,一个陌生却又似曾相识的声音,粗鲁地打破了原本和谐美好的画面,听语气,便知来者不善。青狐站起来,细看那来人,良久,才半知半解地,试探问道:“你是?芷兮的表弟?”
“贵人还能相记,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啊,”那人一脸横肉,皮笑肉不笑地走近吴骨错,趁着骨错不防备,原本背着的双手,突然间,如雷霆万钧,从身后挥舞到身前,劈面便向骨错砸去,握在他手中,居然是镐头!
“啊,”骨错只闷声出了这一声,便不再吭声,只是双手抱着腿,倒在地上,额头上渗出疼痛的汗来,却是死咬着牙关,不肯再喊一声。因为,他怕芷兮担心。
“骨错,你怎么了?”芷兮恍惚听到他呻吟啊了一声,着急摸索着往声音这边来,边走边问:“是谁来了?表弟?”
“芷兮,我没事,你别过来,就坐在原地。”骨错强忍腿间被重物狠砸过的剧痛,装作平日的语气,对芷兮说。
那表弟,却又要向芷兮行凶,走到芷兮身前,双手作环状,便要去掐她。骨错从腰间,取出湛泸,好在湛泸还有几丝妖气,生生将芷兮的表弟,甩出了一离开外。那表弟见有妖物怪力,爬起来,跑了。
芷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然摸索着寻找骨错。骨错坐在地上,手把的地方,能感觉到,腿骨已经断了。
“芷兮,去找父亲来,他还在虚舍批红。”骨错吩咐芷兮。芷兮感觉出了事,便急急摸索着,寻了夫子来。夫子见状,大腿一迈,便跑出了古木荫的木门,向着几里外的青囊,搬救兵去了。
滇儿急色匆匆,赶来后,二话不说,给骨错包扎固定了断骨,说:“这是怎么弄的?似乎是被重物砸击的。”
“不小心,摔了一跤,被镐头砸了下,”骨错看着芷兮还在身旁,轻描淡写说道。
“你别骗我,我可是被村庄里,称作‘医仙’的”滇儿狐疑地望着他,道:“我还不知道,自己摔倒和别人蓄意打砸,伤势有什么不同么?你在这穷乡僻壤,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过得是世外桃源,与世无争的日子,可是之前在朝堂上,结了什么大仇家,千里迢迢,寻仇来了?下手,可真够狠的!”
芷兮闻言,联想骨错恍惚称来人为‘表弟’,也觉出,那便是她勾余村表弟的声音。她既猜出了一,便也知道了二。顿时,瘫坐在地上,面露痛苦,眼泪肆虐而出:“终归,还是,我害了你。”
“胡说什么?”骨错这话,似乎说与滇儿,又更像说与芷兮。总之,虽然他隐瞒,芷兮知道了真相,滇儿和夫子也在猜幌,那人是谁?
消息,不胫而走。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日,便传到了京城吴娘子耳中。她正在府中百无聊赖,一肚子的闷气,无处派遣,听闻噩耗,三下五除二,当日让人套了车马,便赶回了古木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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