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越国的王?想用这般冒进的方式打破这铁王座上的秩序吗?”
厚厚的奏折被一只大手狠狠的压在桌案上,李祺瑞鞠身看着大殿两侧沉默的文武群臣,开口,“二十四年前,寡人第一次登上这王座之时,你们也是这般沉默。可当我坐稳了这王座,你们的呼声就在这王殿中响起。”他说到这里,声音一顿,目视群臣,“江油传回的消息,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童谣中,属于这越国的王在南面,你们可是在等待?”
大殿之中的群臣在顷刻间都是跪拜了下去,徐州商盟在江油拥立李惠之子为王,江油附近七郡纷纷响应,而赶至安华的赵无可大军却因粮草问题,不敢轻易率领近十万的大军攻伐江油。
局势倏忽间的变化,让这些远在洛城的贵胄有些不知所措,谁也没有想到在赵无可赶至安华之后,居然还有人去响应李惠之子的归来。
“南宫上大夫,你对此事有何看法?”李祺瑞用手撑着自己的额头,他看向台阶之下一个鬓发苍苍的老者,缓缓地开口。
南宫上大夫慢慢的走出群列,抬头看了一眼王座上的男人,“大王,再次运至安华的粮草在十二日前就已经出发,待保证十万大军后方粮草,徐州商盟不足为惧。”
“不足为惧?”李祺瑞一笑,盯着朝殿之中鬓发苍苍的老者,眼皮一抬,“这越国的民要推翻寡人,这也不足为惧。”
“百姓关心的是柴米油盐,而不是..”南宫上大夫语气顿了顿,他看着王座上的男人,在喉结一动之时,他勾下头,继续补充的说起,“而不是王权游戏,童谣所只不过是有人在后操控罢了。”
李祺瑞眯眼,他盯着跪拜在地上的这位上大夫,目光变得越来越黯然下去。
二十四年前,那起乱事之后,正是这位上大夫玩弄权柄,为他一点点的扫除后患,这位老臣凭着过硬的手腕,让他一点点的坐稳王位。
“你们下去吧,朝政上的把戏不要再继续下去。”李祺瑞按着自己的额头揉了揉,目光在群臣的脸上一个个的扫视过去,“寡人不想在处理外患之时,还要再顾这个朝政之中的游戏。”
凡是被李祺瑞扫视而过的人都是低下头去,跪拜在地上的南宫上大夫眼色闪烁,微微抬头看了眼大王子李斯,心里叹了口气。
朝政之中的谋算最是让人苦尽脑汁,步步为营,脚踏刀锋之感让人时时刻刻都慎言慎行,如今世子李启远在楚国被当作质子,这朝政之中的大臣若真的全部效命于大王子,那“世子”之位就真的如九年前李启嘴中的鸡肋了。
“老臣愚钝,还望大王怪罪。”南宫上大夫心里哀叹之时,他重重的在大殿之上叩头,露出惶急之色。
“南宫老友,你老了,这王室的权利莫要再干预了。”坐在王座上的李祺瑞叹了口气,直呼其为友,又扭头看了眼自己的大儿子,目光中透露出的信息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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