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像《天河画卷》此等写实之作,人们反倒看不懂了,并且那些有个性的画工还一百个不愿意把它画出来。有识之土当时已经知道岁、荧、辰,天枢玉玑诸星,但仍然猜哑谜一样地指着那颗蓝色的星体问:这是什么?
其实妙真真正想说的不是男女之别,想说的是阿牛和余子都不懂得“善诱”之道,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美好。在她看来,人生在世,最大的乐趣便是一本正经地“作”。一上来就fm,xxyy谁爱搭理你呢?
其实她也不知道,从这些书刊言论里,人们已经嗅出了不一样的气息,开始惶惶不安。加上悬境台未花果的事也悄悄地传了出来,更有许多人真的睡不安生了。
然而某子曰:女人是用来爱的,你惹她干嘛?
某子又曰:美貌、智慧、财富,女人拥有一样,就可怕得可以。
何况一个三样皆备的女人,还被未花果砸过?
世间仍一片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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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学馆还不是全作些书面文章,此外也制得一大堆经世致用之物。
比方说只有玉佩大小的司南,更秀气的针表,比日晷计时还要准。可这么一块针表,内里之复杂,要好几个巧手艺人,不眠不休旬月才可制得,制成眼睛便坏了,一天到晚迎风淌泪。而这样的好手艺人,妙真也找不来几个,所以那针表坏了就没人修,搁在那里人们只知道价值不菲,倒忘记它是计时用的了;
还有空调,实际就是漩涡一样的几块薄铁片叶子。要在高处架一漏底大水桶,加满水以后,水流冲下带动齿轮。便能引动牵绳,带起铁片叶子快速转动,这也只是扇子的妙用。七月流火酷热时,便在铁片下的贮箱里加上窖藏的冰块,能得一室的清凉。反正整体功效对比总是架设过于复杂了。
失败的有观远镜,妙真看过以后发现里头的景象全是倒立的,她说不对、不是这样的,但也想不到解决的办法。这观远镜害得学馆里很多人害了病,大部分是眼疾:沙眼,针眼,斗鸡眼,有的是兔子一样的红眼,有的发着幽幽的青光;一部分总是内火上浮淌着鼻血;还有一部分总是倒立着在宅子里走来走去……
妙真决定要制一盏比夜明珠还要闪亮的灯,实际上却搬来大块的磁石、巨大的铁芯,大量的铜丝,把空调的传动设施又加大加固了十倍,全部移到壶山瀑布下。
人们自然不肯相信她只是要做一盏灯,不过她究竟要蓄养怎么一支神兵也没人敢妄言。这个荒唐的设计是第一次实实在在弄死了人,两个大师级的工匠倒在了瀑布之下,像被雷打了一般,全身焦黑,还散发着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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