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小姐不肯说出来,令夫人和大小姐为难,可小姐实在是委屈啊,请夫人与大小姐为小姐做主,还小姐一个公道吧!”
不得不说,初珍很是能说,一句句并未指明算计了云茹芳的人是云湘滢,却又让人不得不往云湘滢身上想。
“这……”陈氏看了看云湘滢,一脸的为难,“初珍,这当中或许有什么误会。”
“夫人,小姐回芳园之后,曾经说过一句话,她一人受些委屈没什么,只怕那人如此歹毒的心机,要是万一哪一天坑害了母亲和姐姐,可如何是好。夫人,您不为小姐着想,也得为大小姐想想啊。”
“这叫什么话!我待茹芳与茹欣一般无二,如何会不为她着想?”陈氏勃然变色。
“母亲,奴婢不会说话,母亲犯不上为这个生气。”云茹欣劝解道。
陈氏却是道:“母亲何尝是为了一句话生气。初珍,你既然口口声声说小姐是遭人算计,可知究竟是什么人所为?”
“夫人,以奴告主是大罪,奴婢却不能眼瞅着小姐受这等委屈!做如此谋算的人,就是滢小姐!”初珍霍然怒瞪向了云湘滢。
云湘滢早在初珍说云茹芳寻短见的时候,唇边就已然噙了一抹淡笑,云茹芳刁蛮任性,哪里是会为此寻短见之人?
此时听初珍明言指控,云湘滢依旧淡笑不语,并不为自己辩解一句。
“滢姐儿,你……真的是你吗?”陈氏却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看向了云湘滢。
“不可能!滢妹妹不会这么做的!”云茹欣却是立时说道,眉眼之间的那点英气,瞬间化作了怒气,看着跪在地上的初珍,“初珍,你可知污蔑主子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还有,我是不是说过,这文阳侯府中,没有滢小姐这个称呼,你今日却屡屡犯了这个禁忌,是何道理?”
初珍不想云湘滢没有说什么,反倒是云茹欣先发难,当即就是一愣,看了看云茹欣,又看了看陈氏,这才说道:“奴婢屡犯禁忌,奴婢知错。只是奴婢是小姐的奴婢,并非滢小姐的奴婢,而且奴婢也不曾污蔑滢小姐!”
初珍是说她是云茹芳的奴婢,并不是文阳侯的奴婢。如此,即便身在文阳侯府,称呼云湘滢一声滢小姐也不为过,众人纷纷暗暗点头。
初珍颇为有骨气的跪直了身子,又道:“夫人与大小姐试想,那件裙子在小姐的手中时,明明好好的,是滢小姐拿进了里屋,好半晌才拿了出来,裙子就从滢小姐的变成了小姐的。那么长时间,滢小姐做了什么事,又有谁能知道?”
见云湘滢始终不语,初珍就问:“滢小姐敢说,您与柳……柳夫人在里屋那么长时间,什么都没有做,更没有在裙子上做手脚吗?”
“呵……”云湘滢轻笑出声,“忠心护主,胆大心细,真该为你喝彩一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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