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嫣未出声,却点了点头,以示与阿碧一样心意,慕容复不知该是喜是愁,只觉自己命途太过多舛,更后悔带二女来到此地,凝眉枯思,半晌不语。直到走入方丈禅室,玄寂将其余僧众唤出门去,除了他与方丈,只剩了慕容复三人。
自玄慈因叶二娘一事被受杖责,自断经脉而死之后,少林寺便推选了玄字辈的玄净为方丈,玄净武功佛法皆属上流,平日潜心修佛,在寺院威望极高,慕容复见他坐在此处,明白这是玄慈死后的继任方丈,便躬身参见,王语嫣阿碧跟着也盈盈一礼。
玄净见慕容复到来先是颇感惊讶,但显然他佛性甚重,于万事皆颇有释然之念,即刻转为平淡,也起身合十作揖还礼,慕容复开门见山:“这里既没有旁人,还请方丈与玄寂大师将事情与我说个明白。”
玄寂道:“三位请坐,便由方丈师兄将事情原委说与你们知道。”随即在玄净方丈身边耳语一番,方丈微微点头,说道:“慕容施主,你可知道一月以前,你已经来过我们少林寺?”
一句话说的慕容复三人皆是一惊,尤其是阿碧与王语嫣,简直便要呼出声来,只因慕容复这些日子皆是疯疯癫癫,无法自理,是以无时无刻不是二人贴身照顾,寸步不离,此时听玄净说一月前慕容复来过少林寺,实如天方夜谭一般。
阿碧抢先说道:“方丈大师是说的什么笑话,我家公子之前一直在大理境内,怎么会跑到少林寺来!”
王语嫣扯扯她衣角,轻声说,“莫没规矩,且让表哥自己分辩。”
阿碧也觉自己此举不甚矜持,便收口不说,慕容复听玄净之言,料定必有深意,便问道:“正如头先女眷所说,在下一月前仍在大理,如何分身来此?”
方丈说道:“我之前也有所怀疑,但见施主既毫无惧色,神态坦然,想必说的是实情,如此的话,那一月前来的,便不是慕容公子。”这话说的简直毫无逻辑,听的人一头雾水,不过慕容复心思缜密,听他如此说,当即问道:“大师的意思,之前有人假扮在下,来过少林寺?”
玄净微微颔首,慕容复心中想道:“这可糟了,见头先的阵势,众僧见我如同仇雠,必定是那人做了什么奸恶之事对不住少林派,我此番若是无法自辩,那可大大不妙。”连忙问道:“他来这做了什么?”
玄净道:“一月之前,那位假的慕容施主上了少室山,说要看望父亲,但尊父已经随一众本寺僧侣,去普陀寺参加万法大会,听得道禅师讲经论道,学习佛理,至今仍未归来,但出于礼数,敝寺便留了他做客。不想到了第二天晚上,他去藏经阁盗了数本武学奇珍,将看守藏经阁的玄思师弟一掌毙命,真是。。。”
说到此心中不忍,手中的念珠飞快拨动,显是在平复自己的悲伤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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