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王来做主,可好啊?”
突然,人群外头,传来了明书墨的声音!
果然是明疏寒求救,他就回来的更快一些了。
月满朝着外头看了过去,果然瞧见了一身猎装的明书墨,身后跟着严雀儿和另外那位女子,正是走进了这府衙的大堂来。
他皱了眉,看到了明疏寒的那一瞬间,便脱口而道:“你在此处做什么?!”
明疏寒无辜地耸了耸肩膀,又示意了一下自己被绑着的双手,而后看向了周员外:“他叫人将我给绑过来的!我不过在行宫门口替夏家说了几句公道话,他就将我给骂了一顿。”
这委屈的样子,要月满看来,可不正像是一个在给家长告状被欺负了的小孩吗?
明书墨的眉头,便皱的更深了几分:“来人,给他解绑!”
“哎,不必了!”
明疏寒却是别过身去,不让明书墨的侍卫触碰自己,反而是看向了堂上的县太爷和周员外:“我也想看看,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倒不如让他们审,若证明了我是清白之后,再说也不迟!”
他们叔侄两个,在此刻倒是心意相通了起来。
明书墨也没有坚持,只坐在了一旁,对着月满扬了扬下巴:“你们犯了什么罪?”
不等月满说话,上头的周员外就道:“他们不尊规矩,不给我交该交的粮食!而且他们还在王爷殿下您的行宫外头胡闹,差点儿惹的民情非议!”
月满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有墨亲王在,她就有底气:“周员外您说完了吗?若是说完了,不如让我们夏家也说一句话?”
周员外还想说什么,却感觉到明书墨的眼神冰冷,自不敢再多说了。
于是夏武终于有了机会,捧着月满递过去的条陈,跪着靠近了明书墨:“墨亲王,草民是周员外辖内小榆树庄的村民。草民带着村中村民们签署的条陈来找您,给大家做主!求墨亲王,给我们小榆树庄的村民们一条生路!”
“哎,什么东西,你就敢给墨亲王看,不怕污了墨亲王的眼睛?”
周员外说话的功夫里就要来抢夺那条陈,却被墨亲王身边的侍卫一把拉住——
墨亲王接过那条陈,细细地看了下去。
看到第一条的时候,他的眼神之中,就生出了凌厉:“强取豪夺,抢夺民女?”
“是。”
夏武也知道这事儿证据繁多,便道:“如今周员外家里头的两房妾室,还有周公子的三房妾室四个通房丫鬟,都可以请来作证!其中周公子有一位妾室,还是抢夺的是旁人之妻。那人要上京告状,却惨死在路上。如今留下了他的老父老母二人日日以泪洗面,便是最好的证人!”
说到此处,墨亲王的眼神里,便都是冰冷。
他继续往下看,显然表情是越发生气了起来。
一直看到最后,他是再也忍不住,狠狠地一拳砸在了一旁的案几之上:“简直放肆!来人啊,给我把周胜荣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