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本能反应,月满就伸出了自己的脚,朝着那周员外踢了过去。
“啊——”
只听得周员外一声大呼,疼痛让他再也站不稳了,当着这所有人的面儿,就直接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一旁的家丁很快就赶过来将周员外扶了起来,周员外疼的整张脸都有些扭曲了起来,指着月满,而后对周围环视了一圈:“你们看看你们看看,你们可都看到了啊!这死丫头居然敢当堂打人,若是今儿不治理了这个夏家,只怕日后他们还要闹出更多的事情来呢!”
“将这个丫头给我绑起来!”
县太爷在上头重重地拍了惊堂木,周围的衙役们就上前来,竟是用了婴儿手臂一般粗的麻绳,价格月满给绑了起来!
月满却也不在意,狠狠地朝着周员外啐了一口:“我呸!你连我一个小丫头都对付不了,还妄称什么朝廷命官?也不知从前你做官的时候,有多少人死在了你手里!”
月满这是气话,可说的也未必是假的。
此刻月满只觉得自己的耳朵被拧得火辣辣的疼,对周员外就越发厌恶憎恨了。
周员外指着月满,骂了两句,而后忙对上头的县太爷道:“县太爷,您瞧见了!夏家的一个小丫头都敢如此做派,可知平日里夏家在小榆树庄是如何欺负旁人的!快快将这夏家给料理了,否则的话,日后他们还要闹出大祸患来呢!”
他说到这话,县太爷也是即刻就正了神色:“来人啊,将这三人给我投入大牢之中!”
“慢着!”
倒是不必月满他们多说什么,明疏寒就皱了眉头,愤然地看着县太爷:“连问都不问一句,他们要告周家什么,县太爷就要将他们投入大牢之中,这是什么道理?!”
县太爷对月满他们满不在乎,可对明疏寒倒是有几分忌惮,连说话的语气都好了不少:“周员外本就是咱们这里的人,这些年在这里也不曾听说闹出过这样的事情。对周员外的人品,咱们都是有目共睹。此刻这夏家胡闹,自然是夏家的错处了!何况他们还闹到了墨亲王行宫前头,岂不是他们的错?”
“哈哈,真是荒谬!”
明疏寒大笑出声,仿佛看着一个笑话一般地看着县太爷:“从前没有闹出这样的事情,是因为在小榆树庄人人都害怕夏家!之所以闹去了墨亲王行宫,是因为他们知道你这府衙就没有办法给他们做主!看来,之前墨亲王对你的惩罚还不够,竟是让你还敢如此行事,你配做一方的父母官吗!?”
“好!”
随着明疏寒这铿锵有力的一番话,外头自然有百姓们拍手叫好。看来这里的百姓,是早就看不惯官府和周家如此勾结,从前也只是都敢怒不敢言罢了。
这一番下来,外头也闹作了一团,叫县太爷都愣了愣,而后再度狠狠地拍了拍惊堂木:“放肆!这府衙之中,到底是本官做主,还是你们这些什么都不懂的刁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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