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仰松,汪宁生两位一样,宋兆麟一样都是北大考古专业毕业的。
非人类学背景出身的他们洒,都是从考古学的角度去比较民族学,然后从事民族学考古。
甚至早些年,国内还有一个巨大的争论,就是民族考古它是不是一个学科?
认为民族考古是一门学科的学者,不受,比如中大的梁钊涛就率先提出民族考古学的概念。
甚至国内第一个民族考古方向的研究生就是中大人类学专业招收的。
后来到了八十年,中大人类学招收的研究生,全部都要去从事民族考古研究。
这也是为什么当年中大会在国内众多高校里面成为民族考古学的扛把子的存在。
跟它们用全校之力去创办民族考古学专业有关系。
所以,这个年代的中大民族考古学还是挺牛逼的,某种程度上可以跟北大起名,想要学习民族考古,去中大就对了。
苏亦对于民族考古是有感情的。
他前世读博的时候,就读这个。
因为他留在云大,也只能读这个。
研究生阶段弄着玩似的研究公众考古,并不足够支撑他去读博,因为国内就压根没几个博导找这个方向的博士。
同样,考古学读博留在云大也很困难,除了民族考古,也很难研究其他方向。甚至到了后面只能跟民院的导师混。
在云南,民族考古的一面旗帜就是汪宁生先生,在云南从事民族考古学的学生根本就绕不开这位先生,而这位先生同样也认为民族考古学他就是一门学科。
然而,民族考古学真按照一个学科来分类,它的理论著作,代表作品以及相关的学术期刊以及相关学科建设都相对薄弱。
但是,到了后世,国内大部分学者都认为民族考古他是一门分支学科,甚至把它定义为是考古学与民族学交叉的边缘学科。
研究边缘学科,就说明它不热门,需要坐冷板凳。
不过李仰松先生的这节课,终究不是民族考古,而是《原始社会史与民族志》,讲义是北大考古教研室新编的,这个新编是真的新,因为是今年十一月份才编写出来的。
78级学生入校的时候,这门课还没有讲义,所以77-78级两个班的学生都是需要来上这门课程的。
这样一来,教室就变得热闹不少。
不过这种热闹是别人的,相比加之下,苏亦这边就安静了不少。
除了喜欢到他旁边蹭座位的北大考古谐星王讯同学之外,他旁边的学生都显得比较安静。
大家跟苏亦熟悉以后,也逐渐了解苏亦的风格,知道他喜欢坐在后排不习惯别人打扰。
尤其是在其他先生上课的时候,他们这位小师兄就更加喜欢安静了。
如果不是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苏亦一般都不会主动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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