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离开北大,完全就是因为陈寅恪先生要会清华大学,点名要他当助手,因为,当时陈寅恪先生的眼疾已经很严重了。
正因如此,王永兴在清华一待就是好几年,不过52年院系大调整的时候,他并没有如同周一良一样被调任到北大,而是担任清华工农中学常务副校长。
后来,又调到人民教育出版社当编辑;1958年至1978年,在山西省师修学院任教,曾参加中华书局点校“二十四史”的工作。
也只是因为如此,才能跟邓广铭认识,所以三王被邓广铭如此欣赏是有原因的。
王永兴被调入北大历史系以后,一个学期,同时开设了两门课程。这样的老师,可不多见。
毕竟,北大的名师虽然不多,但并非没人,就算在隋唐史方面,张光达先生也有不俗的功底。
隋唐史跟敦煌学,这两个课程,苏亦想都没有想到就选择敦煌学。
因为隋唐史部分,对于苏亦来说可学可不学。
而且之前蹭张光达《中国通史》课程的时候,对方讲授的就是隋唐史部分。
这个时候,张光达的研究方向依旧集中在隋唐史以及中亚史,他的隋唐史造诣不俗,对于苏亦这样一个半吊子来说,听他的课程足够了。
不需要特意跑去王永兴的课堂再次听隋唐史。
而北大之所以开设《中国通史》隋唐部分,又开设《隋唐史》,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中国通史》、《世界通史》这两门都是中国史的专业基础课。
实际上,也不仅北大历史专业的学生要上,就连北大考古专业的学生也都要上。
至于《隋唐史》则属于专业必修课程。
王永兴是敦煌学的大牛,苏亦是知道的,前世是就没少听过他的名头。
他以前在云大读研的是一个师兄后来考入兰大读博,研究的方向就是敦煌学,他之前做考古公众号策划敦煌学推书的时候,就曾经跟这位师兄求助,对方就曾经给推荐王永兴的专著。
以前,苏亦的刻版印象,研究敦煌学的大牛都在兰大,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当时他简单翻看一下,也了解过他的生平,不然他之前怎么知道王永兴、周一良跟陈寅恪三人的轶事。
这种情况之下,苏亦对于王永兴教授的课程就越发的期待。
可以说,这是他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在课堂之中接触敦煌学而非书本之中。
在文史楼一楼阶梯教室中,莫名而来的学生,非常多。
跟王利器先生的课程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个年代,敦煌学的影响依旧很足。
因为特殊年代的冲击,王永兴的腿脚有些不方便,然而,当上课铃声正式响起来的时候,这位老师还是极力要站直着给台下的学生鞠躬,才正式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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