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粗暴,但有效。
秋意泊知道自己不进去,秋澜和依旧能知道这件事,也能很好地处理它,但他确实是……有些想进去的。
不敢。
说不明白,但就是不敢,虽说有些难以启齿,但他确实不敢见到秋澜和,也不敢见到秋家的人,他谁都不想见。
忽地,他肩上叫人拍了拍,秋意泊在那一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他居然被人近身都不曾发现!紧接着便听秋澜和笑道“站在门前作甚等我亲自来迎你不成”
秋意泊侧过脸去,见是秋澜和,露出了一点笑意,紧接着秋澜和就在他肩上重重地捏了一把∶“不过一二月不见,怎么成了这副模样?怎么?可是有人给你气受了?”
“没有,多谢六叔关心。”秋意泊微微动了动身体,不动声色地避开了秋澜和的手指,秋澜和轻轻一笑,反而揽着他往内走去∶&ot;怎么又叫起六叔了?我哪里惹得你不开心?可是为着今日的事儿&ot;
秋澜和也是许久没这么拉下身段哄一个人了,上一回这般真心实意哄人恐怕还是秋意泊小时候,哄得还是这小免患子。若是换做旁人,他恐怕看都不愿意看一眼,也就是秋意泊了。
秋澜和此生虽无子嗣,但颇觉得自己子孙缘份全应在了秋意泊身上,哪想到秋意泊小时候端方持重,到了大了反而因着那不知所云的劫数畏首畏尾了起来,实在是作孽。
若能以身替之,秋澜和宁愿是自己受这个劫难,也不想叫秋意泊这样的进退维谷。
进了大门后,秋意泊下意识的长舒了一口气,秋澜和将他带入了书房,还是那一群狗头师爷,他们一个都没有少,见秋意泊来了纷纷起身行礼笑道“郎君来了”
“郎君可算来了,啧,郎君不来,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郎君这一计果真是妙,可谓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了!”
秋意泊僵硬地在一侧落座,低声道“免礼。”
文榕与眠鹤也回到了他们应该在的位置,秋澜和落座,便有卷宗呈到了他案前,上面详详细细地写了今日上午所发生的事情以及几位门客探讨的结论。
秋澜和今日虽未入宫,却是要上值的,今日是最后一日,内阁在翰林院有一个议事处,虽说平时也没人去,不过年节到了,总要按照惯例封阁进香,哪想到刚办完出了大门,便听见有这事儿。一路匆匆而回,又见秋意泊在门前踌躇不前,精气神皆不太好———这个年节已经坏了一大半了,也不必过了
他倒想看看到底是在年节上给他找不痛快!
秋澜和一目十行的看完卷宗,先赞了一句∶“阿泊处理得极好。”
秋意泊张了张口,有些迟疑,他有那么一瞬间并不想说话,可他还是说了∶“我觉得还有后手,不可不防。&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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