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菘了然的笑了笑,她在里面占了一成干股呢,别说韩姨丈这个精明的买卖人,就是她,也拒绝不掉啊。
汇昌老板的老宅,在西边的太原郡,坐马车来回少说也要一个多月。这趟差事不轻松,可不是现代社会一张机票嗖一下飞过去那么简单,那无论马车还是轿子都纯粹是中看不中用的老花式架子,真坐上去时间长了,摇的腰酸疲软晃得头疼脑热,比拖拉机强不到哪里去!白菘认真的在拖拉机和银子之间纠结了三天,终于痛定思痛的选择了银子。
托人给普渡寺慧海方丈递了信,白菘便忙着收拾上路的家伙事。第一要素就去车马行租了一辆最大的马车,白菘挨个上去试了试,就数这辆能坐能躺,放张小桌子进去人还有空余地转圈。韩姨丈很会做事,特地买回了五斤新棉花,给白菘做一条加大加厚的棉被,专门放在马车里,能铺能盖舒服不少。绢娘和白梅儿加班加点的帮着缝制,只是绢娘还在月子里,不宜多做针线,只是指导着动嘴多动手少,针线活主要还是落在两个女孩身上。
白菘虽然苟活的岁数痴长白梅儿三倍,但这手上的细功夫活却被真正的古代人甩出了几条街,好好的一条被子,白梅儿手中出来的那一半针脚细密,棉絮工整;白菘手里出来的那一半,真如狗啃过的一般,大横大竖的针线肆意飞走,东西乱走的棉絮横冲直撞,石猴送瓜果进来时无意间瞟了一眼,瞪着溜圆的眼睛,笑的几乎喘不过气来。白菘额角青筋迸窜,又捂不住他的大嗓门,拿着小针恨不得给他来个满清酷刑。白梅儿强忍着笑意在他背上推了一把,才算把人打发走。
白菘狠狠咬一口青果,随手用袖子擦一把嘴上的汁液,有些郁闷。白梅儿捧起白菘做的拿一条被子边,笑着摇摇头道:“罢了,罢了,你还是边上跟宝儿玩去吧,反正我都做了一半,也不差这一半。”说着就要拆了白菘缝好的针线。
白菘忙挡着:“可别,拆了多可惜啊,我都缝了一上午了,好看不好看的,就是它了!”
“这,这拿出去,被人瞧见了,可多丢人!谁家被子会是这个样的?”
“放在马车里,拢共就我自己个儿看得见,怕个球!得嘞,听我的,甭为这破事费劲了,横竖好赖,就是它了!”
白梅儿还要再说,被白菘往嘴里塞了个果子,无奈的闭上了嘴。白菘嘴里吃着,脑子在不停地转,太原郡,跟现代的太原是一个地儿么?太原盛产什么好吃的?刀削面?兵马俑?呃,太原是山西的还是陕西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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