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找来一只一次性手套,让我把烟灰留下,往这手套里弹。
我算服了她这怪举动,但也配合着。
赶巧的是,等我俩把烟吸完时,胡子醒了。他睁眼很突然,而且立刻念叨我的名字。
我喜出望外,也凑到他身旁,问他怎么样了?
胡子反问,“我睡了几天?感觉自己好像做了好长的一个梦。”
我心说还几天呢,充其量半个钟头不到。另外我对达瓦拉拇的怒意少了很多,毕竟她没太坑胡子。
我扶着胡子坐了起来。胡子哼呀一声,跟我说,“老子浑身酸酸的,感觉也没啥劲儿。”
我担心他要一直是这么个状态,还怎么进大峡谷?但达瓦拉拇插话了,让胡子别担心。
她又解释说,“你现在之所以有这种感觉,是因为体内还有生物碱的毒,最有效的办法,让你泄一泄。”
胡子拿出犯愁的架势,回答说,“我他娘的没屎欲。”
我倒是想到开塞露了,这玩意儿只要用上了,很快就有效果,问题是我们这次来,压根没考虑到便秘的问题,也没带这种药。
但达瓦拉拇早有另一手准备,她把她背包里的那瓶水拿出来,对着装着烟灰的那只一次性手套,倒了起来。
她并没倒太多,只把这烟灰稀释了。
她跟我俩解释,“烟灰也是一种药。喝烟灰水能催吐,如果把它直接弄到肠子里,也能导致腹泻。”
我突然想给达瓦拉拇起个外号,叫她野医生,不然她说的这些法子,在正规医院是看不到的。
而且达瓦拉拇也不等我俩接话,这就着手准备。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论她这性格,有点强势,也有点自作主张的意思。而且我打心里感慨一句,心说她要不改改脾气,这辈子很难嫁出去了。
我和胡子默默等了一会,达瓦拉拇最后找了一个空的注射器,把烟灰水吸了进去。
她把这注射器递给我,那意思,男女有别,让我给胡子注射。
这种注射跟平时的注射不一样,我知道该往哪儿戳。
我盯着胡子,对他使个眼色,那意思,到底注不注射,我得先征求他的意见。
胡子有些犹豫,但随后他又是一狠,说来吧。
他还把屁股撅了起来,把裤衩脱了。我很别扭的完成了这“神圣的使命”,尤其推注射器时,感觉怪怪的。
达瓦拉拇又拿出不理我和胡子的架势,独自躲在不远处。我看到她好像掏出一张地图,又这么的研究起来。
我猜是有关大峡谷的地图。我对接下来的路线也很有兴趣,不过没急着凑前,因为胡子的屎欲来的很快。
我陪着他,怕他在这期间别出啥岔子。胡子躲在一个灌木丛里,泻的那叫一个淋漓尽致。
而且达瓦拉拇再次说中了,胡子解决完之后,整个人精神了很多。
我让他吃点东西,别让肠胃空着,不然容易得肠胃炎。在他嚼着牛肉干的时候,我们跟达瓦拉拇围坐在一起。
我现,自己只看了几眼这个地图,就立刻兴致全无。
这地图是手绘的,对蚂蝗谷的标记,倒是很详细,但对大峡谷其他地方,只是初步画了个框框来表示,除此之外,再没啥有用的信息了。
我现达瓦拉拇一直看的很仔细,尤其重点盯着那些画着虚线的框框。
我心说她到底怎么想的,不就看这些框框嘛,至于用这么久么?我插话问她,“咱们这次进大峡谷的路线,你事先肯定有计划,接下来要怎么走?说说吧!”< 更新更快 就在笔趣网 www.biqu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