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那些原本冤魂不散,死死咬着胡子的家伙们,现在竟6续滚落下来。
我带着手套,把这些蚂蝗一个个捡起来。我对它们可没任何仁慈而言,全放在地上,一脚脚的把它们踩扁。
我趁空还把胡子衣服都脱了,但考虑到达瓦拉拇在场,我又给他留了一条裤衩。
我从他身上,足足找到二十多只的蚂蝗。等把这些蚂蝗踩扁又丢在一堆时,我看着这帮毒虫都直恶心。
达瓦拉拇这时拿出里令,正饶有兴趣的摆弄着,她还对我念叨句,“听说有次有个人在死亡之谷走了一圈,等出来时,他身上足足挂了一百多条蚂蝗。胡子警官就挨了这么一点蚂蝗,没大碍的。”
我权当她的话是一种安慰吧。之后我一直守在胡子旁边,用手试探他的脉搏。
达瓦拉拇则开始练习她的里令了,又吱吱呀呀的吹起来,反正我觉得挺刺耳。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胡子还嘀嘀咕咕念叨起来。这时的他就跟烧的病人一样,脑门上都是汗。
他先念叨,“老子咋这么背呢,本以为这是个土豪的家,这么搂一把,咋也能弄个百八十万的东西不是?但咋能偷到那个?”
我第一反应是以为他单纯的说胡话呢。我还凑到他耳边喂喂几声。
胡子没醒,没多久,他又念叨说,“二位警官高抬贵手,我就是个靠小偷小摸吃饭的人,既没杀人也没贩毒的,不用判刑这么严重吧!而且你们放心,我绝不会把它说出去。我一定把它当秘密烂在肚子里,带到棺材中。”
我这下觉得不对劲了,心说他这两次念叨的话,似乎有联系,也不像是做梦这么巧合吧?
我轻轻问胡子,“你说什么?能详细说说不?”
胡子又不吱声了,但不久后,他说了几个词。什么二部三部,什么九凤什么总参和无番组织这类的。
我彻底懵了,但有个预感,胡子入狱前有秘密,这小子别说跟别人了,连跟我都藏心眼呢,没把这秘密说出来。
达瓦拉拇其实也听到胡子的念叨了,她最后还停止吹里令,扭头看着胡子。
她表情很怪,似乎有点似懂非懂的意思,但她并没因此跟我多解释啥,反倒凑到我旁边问,“你有烟么?”
我和胡子都是烟鬼,身上当然随时带着“尼古丁”呢。
我应了一声。达瓦拉拇让我把烟拿出来,说咱俩抽一根。
我这辈子也不是没见过抽烟的女人,但印象中,女人往往抽细杆烟。我揣的是白沙,不仅是粗杆的男士烟,而且劲很大。
我迟疑了一下。达瓦拉拇却催促起来。
我只好把白沙掏出来。达瓦拉拇迫不及待的拿出一根烟,先点上了。
但她根本不会抽烟,吸了两口就直咳嗽。我越的不解。达瓦拉拇又催促我,也点一根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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