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颜虽不明白为何方才还在说沈三的“外室”,怎么她忽然又转到了崔维远身上,但还是很快答道:“五哥今儿轮休,在家里头守着母亲呢。”
回到崔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红芸将崔维远请过来,谁知文颜瞧见了,也不顾自己累得快趴下了,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一副感兴趣地模样。幼桐也没法赶她走,可有些话又不能当着她的面跟崔维远说,一时不由得头大。
崔维远很快就过来了,瞧见文颜也在幼桐房里,眉头微皱,道:“回来了怎么也不去娘那里请安,她今儿一直有些不舒服,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文颜闻言大惊,连道别的话都顾不上跟幼桐说,匆匆忙忙地就冲了出去。待她走远,幼桐方才摇头苦笑:“还是你有办法。”说罢,将屋里下人屏退,又朝四周看了看,文才关上门,转过身来,面容严肃而认真。
崔维远见她如此,心里也跟着漏了一拍,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幼桐苦笑,将白灵阶梯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不仅说明了白灵的身份,又把自己的想法也全都告知与他,只略过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姓名。崔维远听罢,眉头紧锁,思忖半刻,道:“你的意思是——”
“与其等她散布谣言,倒不如先发制人。”
崔维远眼一亮,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尔后又摇头道:“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幼桐眼一瞪,崔维远连连举手示弱,口中道:“是我不是,乱说话,该打,该打。”幼桐也懒得和他计较,只叮嘱了几句,然后挥挥手让他走了。
崔维远走到门口,忍不住又回头再看她一眼,却见她懒洋洋地靠坐在床边的太师椅上,悠闲自得,连根本想不起回头看自己一眼,一陈苦涩油然而生,万般无奈,却是无法说出口。
第二日大早,崔家九小姐就卧病在床,同时间,京城里却传出消息,那崔家九小姐竟是被人给气病的,罪魁祸首不是旁人,正是未来夫婿沈家三公子偷偷置养的外室。又说那外室是个地地道道的狐狸精,蛮横无理不通礼数,竟买通了崔家下人,趁着崔家九小姐去庙中烧香拜佛时去闹事。这佛门清净之地,哪能容得下她撒野,佛祖一显灵,她脚下一滑便踏空滚了下去,落得个昏迷不醒的下场……
京城百姓最爱听这种些权贵府里的私隐秘闻,更何况,这故事里还有鬼神佛祖乱力怪神之类,一时间,整个京城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责骂沈家三公子寡廉鲜耻,也有人同情那崔家九小姐遇人不淑,更多的人则是拍手直呼报应不爽。
且不论外头传得到底如何热闹,幼桐反正是清闲下来,每日窝在屋里作抱病状。二夫人听得消息,还特特地遗人送了解些补品过来,又叮嘱幼桐说此事崔家自传处置好,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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