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问天心花怒放,不想自己真战胜这当今武林前辈高人。
原本苍鹰、于凡这些年所传,皆是当世罕见的功夫,他习练多年,用功不缀,虽有成就,仍远远不及周瀚海、石楠等人,如今收获这逐阳神功,竟如火上浇油,游鱼得水,在短短数日内将昔日所学激发出来,身手随心所欲,运转自如。其中原因,并非这逐阳神功胜过他旧时武功,而是他与这功夫天生投缘,稍加习练,胜过旁人钻研多年。
群雄见阳问天取胜,尽皆大喜,一时之间叫的震天响,抛掷鲜花,弹冠相庆,反复念诵阳问天大名。阳问天不敢独居大功,说道:“在下功劳微末,全是大伙儿先前耗尽明前辈功力之故。”
各族本想朝明思奇寻仇,但他坐于地上,胡须染血,双目圆睁,虎威仍在,令人心寒胆怯,再念及灵王那几人,如何敢招惹他们?
纳粟族长如释重负,偷偷擦汗,笑道:“阿图歌,你图谋落空,又险些挑起各方争端,引发仇杀,我要重重罚你,你还有何话说?”
阿图歌面色如土,道:“我....我就说不可操之过急,唉....师父啊师父,我可被你害惨喽。”
就在这时,灵王起身,率众人轻轻一动,已在擂台上站定,伸手一抓,将阳问天手腕紧握,饶是阳问天练功有成,可仍躲闪不开。灵王运功一探,笑道:“上回偶遇,阁下功力尚浅,眼下逐阳神功已深有火候。”
众人都想:“逐阳神功?那是什么功夫?”
灵王将他放开,阳问天浑身冒汗,心力衰弱,仿佛生了一场大病一般,他惊恐想道:“这灵王武功远胜过明思奇。”
灵王又转向明思奇,道:“明思奇,你眼下死心了么?依照约定,你不再是我义兄,而当归顺于我。”
群雄听得明白,心想:“原来此人与明思奇结义,乃是权宜之计。可这结义誓言,岂能说改就改?”
明思奇怒道:“你落井下石,有什么光彩?老子比武输了,从此隐退,岂会当你的爪牙?你打听打听,我明思奇生平服过何人?”
灵王道:“你先败给张三丰,又败给了我,如今更败给这无名小卒,如此冥顽不灵,脸皮倒也厚极了。”说罢在明思奇背上一拍,明思奇闷哼一声,终于晕厥。
灵王见巫师等人意欲散去,道:“且慢!巫师,在下仍有要事。”
众人暗暗叫苦,心想:“这魔头比明思奇更难缠数倍,他又有什么话说?”
靡葵沉吟道:“先生,纷争已了,你还有何图谋?”
灵王指着小默雪道:“你麾下这位侍女,体内有罕见的灵丹,若我猜测不差,她正是凤依族百年罕见的天灵者,她留在此处,大材小用,还请令她跟随于我。”
小默雪惊呼一声,巫师怒道:“你胡说甚么?就算她是天灵者,将来要做本族神圣首领,如何能随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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