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思奇朝灵王众人看去,见灵王依旧儒雅而笑,非但无相助之意,更反而幸灾乐祸,他登时暴怒,喝道:“好!先将你这老匹夫撕了!”瞬间气焰冲天,茫茫真气绕于周身。
盘蜒只为救人出手,却不想真显摆功夫,况且那灵王意图不明,不如静观其变,他长长叹一口气,道:“罢了,罢了,咱俩都有‘奇’字名目,岂能互相作对,伤了和气?”说罢抓起神山二老,跳落擂台。众人见他前后言行矛盾,先勇后懦,接连笑了起来。
盘蜒将二老交给小默雪、道儿,双姝甚是喜悦,道:“多谢先生。”靡葵也微微点头,朝盘蜒投来感激眼光,抿着嘴唇,竟有些含情脉脉。盘蜒顿时浑身不自在,转身跑回阳问天处。
明思奇见吓退强敌,松了口气,心想:“不错,唯有使狠手,速战速决,令人畏惧,不战而胜。”心思急转,收摄内劲,装作困顿模样,盘膝坐下。
有一景颇族的成名高手见着良机,心下踊跃,飞身而来,笑道:“瞧我陆莹终结此恶!”这陆莹也是滇地武林一位老字号的名家,腰悬筒刀,号称陇川圣手,众人见他自信十足,皆提气欢呼。
明思奇打个呵欠,道:“原来是龙川低手来了。”
陆莹喝道:“是高是低,让爷爷教教你!”拔刀出筒,劈向明思奇,果然去势迅速,勇不可当。
明思奇陡然站起,在陆莹脑袋上一抓,真气所及,陆莹脑袋开花,人皮从头顶至脖子,霎时被他剥去。陆莹嚎啕大哭,霎时血流如河,脑袋一歪,就此死了。群雄见陆莹死的如此之惨,吓得肝胆俱裂,暗想:“这老僧装作无力,实则内劲深不可测,无怪乎那吴奇不与他相斗,原来颇有自知之明。”
小默雪心中不忍,微微颤抖,寻思:“他这剥皮手段...果然就是他害了吴奇先生。可为何两人似不认得?莫非是明思奇的同门所为?”
明思奇嘿嘿冷笑,任由陆莹流血,往地上一座,静候下一敌人。场外众人都静了下来,谁还敢主动挑战?
明思奇骂道:“一个个龟缩不前的懦夫,你们不来,我来问好了。”指着彝族问道:“你们服不服?还来不来斗?”
众人不敢强硬,道:“咱们敌不过你,此次不再上台。”
明思奇笑了一声,甚是满意,又问傣族、基诺族等长老,皆噤若寒蝉,当即服软,问到佤族时,血玉女童冷冷道:“老和尚,我偏不服。”说罢一抬脚,已至明思奇面前。
明思奇只觉这女童似曾相识,却万万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道:“听说佤族血玉女童看似幼小,实则心狠手辣,智计深沉,武功也当世罕见,既然有胆上来,可莫怪我手下无情。”
血玉女童心道:“他出手越急,便是他疲软明证!”微微一笑,像是要说些客套话,忽然间张嘴一吐,一道血箭急飞向明思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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