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娟,你又怎么了?为什么要跟寒越动手!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你会是什么下场,现在踢我又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不小心打了你兄弟,感觉他挺畜生的,所以忍不住动手,没理由。”
“踢我呢?”
“就是想踢。”
冷楚冷笑一声,“只不过学了一年空手道就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动不动就跟男人出手。”
尽量忽略被他压在墙上的痛,娟子若无其事的抠着指甲。
“阿楚,干嘛这么急着把我拉出来,是不是怕我打杨柏宜?有我这种擅妒的女人真是麻烦又丢脸……”她颇为懊恼的喃喃自语。
“……”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阿楚,你教我骑马吧。”娟子的跳跃性思维冷楚欲言又止。
她让他教她骑马,而且骑的很开心,仿佛不知道自己的男友早已劈腿,而且正跟另一个女人准备订婚,还买了她一直梦想却从未得到过的戒指。
天气真不错,怪不得大家都喜欢钱,只有钱你才能骑在价值上百万的好马背上,犹如中世纪的公主,放眼一片广袤苍绿,天蓝的几乎要挤出水。而身边站着美丽的王子,这个出色的雄性动物属于你。
“阿楚,你还记得勺溪么?”她的目光放的很远很远。
“……”
“又到了杏子黄的季节,现在我爸的工厂每天都会生产好几大卡车的罐头,远销国内外,哈哈。”那个国外是印度。
“小猪……”
“那次放暑假你陪我过了七天,我真开心。当时我还特别遗憾没能让你见着我爸妈,他们做的麻辣黄鳝和泥鳅才好吃呢,直接下河里摸,回家就炒,比现在人工养殖的有营养。不过我现在不遗憾了,像你这样白白净净的公子要是见到我爸爸肯定吃不下的。”
爸爸没什么文化,靠着杏林为生,研究半辈子杏树,一双粗糙厚重的大手着实难看。
妈妈说想当年爸爸冬天的时候还不分昼夜的蹲在地里,翻看土壤,手心的茧子结了一层又一层,厚到一定程度会龟裂,乌黑的泥土趁虚而入,虽然每次回家都要用肥皂洗好几遍,但是时间长了,那些龟裂的地方竟变成了黑色,犹如纹身,再也洗不掉,远看还真像一个沾了满手泥土没洗手的脏老头。
这现象在勺溪不稀奇,十有的人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可城里面的公子哥绝对没见过,如果阿楚当着父亲的面呕出来……娟子不敢想象。
“小猪,我们谈谈。”
“等等,你先听我说。我愿赌服输,断不会做什么门前上吊或者弄个孩子威胁之类的令你不安。”她轻轻摸着白色马匹的鬃毛,强笑道,“门当户对本来就是天经地义,我们家只能拿出对于普通人来说比较丰厚的嫁妆,可没什么权势,我爸妈都是粗人,你要是见到我妈保证会吓个半死,嗓门大的让人匪夷所思,很多时候我特别怕她知道你的存在,那她肯定要三百六十五天盯着你不许欺负我,你会被烦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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