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日落山底,星辰满天,从上午到傍晚,对侍时久。上官子命人点好灯火,试武坪四周全是火把,照亮场中。
安庆绪此时有些手忙脚乱,来的时候士气高涨,如今却只剩下这几人,若不是人质在手,恐怕早已深陷敌手。
安绪庆此时已经骑虎难下,如今一败一局,再拜一局,胜败乃定,依然小人之心,思的一计,道:“想不到紫阳谷名不虚传,当真有以一当千只能。今我败一局,你定然可再使田忌赛马之典故,只赢一场便可,现我反悔,大不了鱼死网破。”
上官子道:“你势单力薄,我紫阳谷不以以强欺弱,如今也看你如何挣扎,叫你心服口服。”
安庆绪道:“如此甚好,既然您老如此宽待,我就笑纳了。你徒弟之中还有三人,你自然会叫实力佳者对战,而我这边却无选择,我后背两位乃是我堂中左右护法,仰慕水中央已久,特来请战,我见那小子之前口气甚大,却不知实力如何,我想知道。如若胜之,立马放人,你看如何。”
上官子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狡诈,当真人算不如天算,变化无常。但已答允,却无反悔可能,全部希望都落在水中央身上。本以田忌赛马之典故对敌,今却看破,无法再用。幸好那两人实力之和也未能胜水中央,这是唯一可以期盼之处。
水中央一把折扇,与水中沚对视一番,相互点头认可之后,来到场中。安庆绪身后两人走上前来,一人背负铜锤,一人右手握剑。
水中央道:“久仰二位,但却不知姓甚名谁。”
使剑的道:“我唤宋制。”
使锤的道:“我名张炼。”
安庆绪道:“我有两人,你若要胜之,当以两人为落败方可,不然则是你输,你可同意?”
水中央实力已过两人,自然不怕,道:“我无异议,既然两位为阴阳堂左右护法,实力想必不弱,请。”水中央内力炙炎,与水中沚寒冰真气针锋相对,试武坪四周火把之火乃是纯阳之物,如此又占地势之利。
张炼解下背后铜锤,拿在手间,作攻击之状,当先跳在空中,锤向水中央,水中央嘴角一笑,破绽极多,攻击虽有破城之势,速度却跟不上,方要回击,宋制又一剑刺来,只能散避一旁,等待机会。张炼一锤将试武坪中锤的一个大窟窿,碎石满地,未伤水中央,也是意料之中,收起铜锤,又连续几番向水中央攻击,试武坪坑地越来越多。
水中央一面要闪避张炼的铜锤攻击,又要回避宋制剑式,那宋制剑术也是炉火纯青,攻中带防,剑花朵朵,几招过去,头发也削去几根,只是不知内力如何。水中央故意退到坪边,接近火把,将火气吸到掌中,打向张炼,张炼虽然一路攻击,却也反应极快,见水中央纯阳之力打来,闪避是来不及了,只能用锤抵挡,待内力过去,再去攻击水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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