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谷此时不像往日般,有人随意走动,除了上官子及三弟子外,所有人全部集在一处,远远观望着试武坪发生之事,都祈祷着不要出任何事端。谷外阳光遍照,谷中却阴森无比,不是阳光照射不近,而是杀气霓蛮,加上水中沚寒气笼罩,仿若寒冬阴天一般。
上官子道:“今我师徒四人,未必会输于你,安庆绪,我希望你就此罢手,放我徒儿。”
安庆绪道:“哈哈哈,老东西,要是之前你肯答应所请之名,何须现在弄刀舞剑,今日你已杀我一人,岂能如此了结?”
上官子道:“我可以以人换人。”
安庆绪道:“他平日里若是肯低调勤学,哪有今日之败,这种废物要有何用,我就是要你杀他,我才有借口进犯你紫阳谷,看你如何应付。”
水中沚走出两步,两眼双闭,手中寒气未退,道:“来吧。”
安庆绪道:“水兄莫急,我话还未说完呢,我知你任何问题都是以兵刃说话,你可别乱来哦,否则你的两位同门将不复存在。我到有一个提议,我这边有三人,你那边也有三人,不如赌一赌,若你胜的两局,我走且放人,但你输了呵呵,要你共谋大事是不可能的了,不如紫阳谷归我,每人再留下一条胳膊,你看如何,上官谷主。”
上官子道:“你这是欺我谷中无人乎?”
安庆绪道:“哪里,听闻谷主所收之徒个个文韬武略,以一当千,我手下不才,想与你切磋一番,谷主若是觉得不妥,不如自断经脉,我一定保证您的两位爱徒完好无事。”
上官子心中思虑,安禄山能成大事,必有其能耐,所谓虎父无犬子,今观此人,诡计多端,喜怒无常,想我一生所学竟被此人算计,先是声东击西,俘获我弟子为人质,再趁虚而入,当我谷中人全部散去之时,进犯我谷,不然如此,他如何敢来。如今他有人质在手,既不可强攻,又不能撤手不管。水中沚我是不会担心,可郑薰和安平两人,一个不会武功,一个还是初入门道,如何对敌,如此一来,我紫阳谷就等于双手奉上,这一切都是一个局。
上官子道:“安庆绪,可否让我知道,你是何时开始布局。”
安庆绪道:“您老终于明白啊,哈哈哈,为了今天,我可耗费多少精力,你机关算尽,终于还是低我一等。为了骗您老爱徒出谷,我倾阴阳堂全部偷偷灭了凌云寺,全部上下无一活口,我是损失惨重啊,至今都未全部复元,然后又耗费无数物力人力去修补战场,叫我手下假扮和尚,我手下本是放荡不羁的人物,要他们老老实实学念经,又掉了不知道几颗脑袋才规规矩矩,又怕您老夜观星象算出,特命我大护法来个移星换斗,终于骗过您老,您老爱徒到了凌云寺,竟然也没看出端倪,我早在寺中布下天罗地网,之后我便再次佯攻凌云寺,然后前后夹击之下,三人全被俘。之后我又叫大护法给三位命星隐蔽掉,你老终于坐耐不住,将谷中抽空,去找这三人,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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