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吧!
所以温朔说出如此强势到令太多人感觉在吹牛的话语时,身价过千万的穆增民,内心在稍稍嘲笑讥讽之后,迅速转为了相信和敬畏、惧怕——这小子,是京大才子。
穆增民毕竟是出身底层,哪怕如今身价过千万,仍然会从根深蒂固的思维中,认为京大学子很牛,不能小视。
京大学子,又是如今京城排行前十的青年企业家!
鬼知道人家如今的社交圈子里,都是些什么样的人物……
世间事,其实很多并不复杂,但架不住人心复杂,更架不住一个人在本身对另一个人怀揣着恐惧心思时,就会把对方往深处展开遐想,于是乎,越想越觉得对方了不起。
温朔摆了摆手,道:“迟宝忠运气好,我刚想要收拾他,他自己就出了问题……就说那天我从龙泉粮油批发市场离开后,他就生病住院,回来又不小心摔伤住院,对吧?唔,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确实让人盯着他了,所以,他这接二连三地倒霉吧,让我还是生出了一些恻隐之心,得,他越是受罪越是活该,等他好了我再收拾吧。”
“啊?”穆增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人,怎么能如此狠毒?
太过分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啊!
“您呐,如果是为这事儿来的,那咱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回去吧。”温朔微笑着摆摆手,道:“你我无冤无仇,保不齐以后还会有合作的时候呢,何必因为迟宝忠,闹出矛盾来?”
穆增民苦笑点头:“是是是,不过……温董事长,我多说一句你别介意啊。”
“嗯,你说。”温朔笑着点头应道。
“假如这事儿,嗯,我是说假如……”穆增民斟酌着,却流露出了一丝的强势,也是对等的谈判意味,道:“是你在报复迟宝忠,当然了,他做得那件事也活该,你打击他是理所应当的。我的意思是,假如真是你把他搞成了现在的样子,咱,能不能谈一谈?”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温朔微笑着摇摇头。
穆增民皱眉道:“其实我也不信,就是有人说他撞了邪,在我老家那边儿的乡下,以前倒是听闻过,一些大仙儿,唔,城里人说就是迷信,跳大神儿的,能下咒、下蛊什么的祸害人,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患病,招了外灾,反正挺邪行的。”
“所以您担心,或者怀疑,是我找了大仙儿?”温朔继续笑着说道。
“是。”穆增民不否认,苦笑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咱是假如,没别的意思,就是谈谈,对吧?”
温朔摇摇头,道:“就真是我干的,也没得谈。”
穆增民一愣,旋即皱眉认真思忖了几秒钟,斟酌着缓缓说道:“温董事长,杀人不过头点地啊,他当初做的这事儿确实不地道,可这都十几年过去了,迟宝忠也没有做那种生抢硬夺,甚至伤人、杀人的混账事儿,咱是不是,让他拿出些赔偿,几倍、十几倍的赔偿……把这事儿了结了啊?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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