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钊生面露疑惑和好奇,道:“晚上精神病人之所以安静,我倒是稍有了解,一是医护人员日常会对精神病人的作息习惯,进行人为干预,从而使得他们在一定程度上形成群体性的适应,也可以称之为群体性生物钟,他们到了一定时间,就会入睡或者保持安静状态;其二,对于一些症状较重的病人,医护人员也会予以药物控制。”
“哦。”温朔若有所思。
“至于你说的自然两仪五行平衡状态,与外界相符与否……”宋钊生道:“我不太明白,愿闻其详。”
说话间,两人走到了一座凉亭下。
温朔伸手示意:“宋老,咱们坐下说吧。”
宋钊生微笑着点点头,坐在了石桌旁的木凳上,道:“别太为难,涉及到师承玄学之密,你可以不说的。”
“啧……”温朔撇了撇嘴,坐下后点上一颗烟,道:“您老现在说这些话,要么是虚伪客套,要么,您就是在激将我,让我说出点儿什么秘密来,这其实都无妨,就算我真得讲出来,您老也听不明白。”
“那可不一定。”宋钊生颇有些自信地说道。
“是么?”温朔笑了笑,随口念了几句法咒,微笑看着一脸诧异和苦笑的宋钊生,道:“那,这就是师承中的玄法之密。哪怕是我再书符几张给您瞅瞅,您也看不明白,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便是此意。”
宋钊生了悟,微笑着点了点头,赞道:“我向来自忖有因势、因人、因物、因时而利导,掌控局势施以催眠,所以言谈技巧还是不错的。今天,着实开了眼界,你小子纯粹以狡黠的为人处事智慧,过人的口才,便能舌绽莲花……刚才这一番话,既满足了我的好奇心、好胜心,又让我知难而退。胖子啊,你说忌惮我的催眠,我现在倒是忌惮你的心机了。”
“别啊,您知道我……”
“知道你诚实憨厚,好被人骗?”宋钊生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看来您果然知道。”胖子挠挠头,露出了憨厚的笑容,旋即岔开了话题,一点儿都不绝的话题转移过于生硬的突兀,将刚才宋钊生所提出的疑问讲述了一遍,无非是第一天晚上在医院里的些许感悟。
除此之外,他毫不隐瞒地着重讲述了在医院第二天的清晨,听到一位精神病人极富感情地高歌时,心里的思忖。
不过,当时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没有讲。
因为他到现在,也没抓住那股念头。
听完温朔的讲述,宋钊生先是神情严肃,继而露出了一抹微笑,颇为赞赏地说道:“能以修行感应天地间的气场平衡状态,从而分析出这些问题,是玄法修行的益处。而能够从一个精神病人的歌声中,听出他的情绪,并分析出这么多的问题,胖子啊,你不应该学考古,应该学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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