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现在可能会出现转机,易忠海脸色阴沉。
本来大家可能都是绝户,现在你却悄悄的治病,还可能会有孩子,那不是打他一大爷的脸嘛。
他暗暗想到:‘等傻柱出院了,就让他去收拾下许大茂吧。
还要劝傻柱,没有他的同意,不要去招惹曹安平,就他那个二愣子性格,是肯定玩不过曹安平的。
以曹安平现在的身份,也不适合用拳头解决问题了。’
曹安平屋内。
易忠海走后,三人也开始散席,酒菜基本都吃光了。
许大茂没喝酒,曹安平让他搀扶着刘海忠,把他送回去。
他则拿上抽奖抽到的棉花和早就买好的布,跟在两人身后。
刚刘海忠上门的时候就说了,二大妈答应了帮忙,让他吃完饭把东西拿过去。
当然他手里还另外提着礼物,不可能让二大妈白帮忙。
能找到刘海忠家帮忙,他还是挺放心的,刘海忠这人好面子,应该不会干出偷换棉花的恶心事。
他之所以不找阎家做这事,就是有点担心阎家的小心思,怕用什么脏的旧的棉花把他的新棉花给换了一部分。
一路上,刘海忠还在吹牛,看来今晚是喝高兴了。
二大妈听到声音,走上前来迎接,还往屋里喊道:“光福光天,快出来扶一下你爸啊。”
两兄弟赶紧从里屋跑出来,从许大茂手里接手刘海忠。
他俩闻到他们爸身上浓香的酒气,心里别提多羡慕了,家里的普通烧酒,他们都弄不到喝。
二大妈看到曹安平提着一个口袋,知道是要缝制的棉被,伸手接了过去。
不过打开看到是棉花,有些疑惑的问道:“曹医生,不是棉被吗?
难道是老刘说错了?你是要做衣服吗?”
曹安平有些奇怪,点头确定道:“就是做棉被啊,没说错。”
二大妈哭笑不得的说道:“可能是曹医生你不懂吧,棉花不能直接做成棉被,还需要加工的。”
曹安平有些尴尬,他还真不知道棉被是怎么做的。
前世他都没睡过棉被这种东西,原身的记忆里也没有做棉被的一点记忆。
于是只能虚心的请教道:“二大妈,这附近有加工的店铺吗?”
二大妈看到曹安平手里还提着东西,主动的说道:
“隔着两条街就有铺子加工棉被,曹医生你要上班,我帮你拿去加工吧,加工费是一块钱。
不过先给你说好啊,加工成被子,大概有半斤的损耗。”
曹安平没有客气,有人帮忙,那是最好不过了。
他将手里用报纸包着的一块腊肉,递给了二大妈,又摸出一块五,说道:
“二大妈,那这件事就麻烦你了,多的五毛,算针线费用。”
腊肉有一斤左右,还是很拿的出手的礼物了,毕竟现在的肉,普通人很难买到了。
一个人的肉票定量,一个月就二三两,而且很多时候,你拿着票去也买不到,连各个大厂都还要排队呢。
二大妈接过,用手捏了捏,不用打开,就猜到是什么了。
她顿时眉开眼笑,别看刘海忠经常在家吃鸡蛋,但是他们家一样买不到肉。
有了这块腊肉,家里过年都可以整几个肉菜了。
她保证道:“曹医生你放心吧,这件事就包给我了,肯定给你缝的针脚紧密。”
曹安平点了点头,满意的回家去了。
二大妈回家,打开报纸一看,果然是一块肉,心里非常高兴。
两兄弟把刘海忠扶进屋里,正互相推诿着谁去打洗脚水呢。
看到桌上的腊肉,两人双眼放光。
他们刘家,虽然不会像阎家一样吃咸菜都按根数,但是也不像阎家那么公平啊。
家里好东西都要紧着当家的刘海忠和家里的老大刘光奇两人,他们两兄弟只能说不会饿肚子。
刘光天咽了口口水,问道:“妈,这腊肉是曹医生送的吗?明天要不做点吧,家里都好久没吃肉了。”
二大妈翻了个白眼,“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就算要吃也等你们哥回来再说,还要留点过年吃呢。”
说着他就把肉重新包起来,放进了柜子里,还叮嘱两兄弟道:“别偷吃啊,不然看你们爸怎么收拾你们。”
正好屋里刘海忠催促的骂道:“两个兔崽子,让你们打点水,磨磨蹭蹭的干啥呢?”
两兄弟打了个寒颤,也不敢相互推诿了,两人一起去炉子上倒洗脚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