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刚刚听到易忠海的试探,说有人用银针扎人不能动的时候,他其实就有所怀疑,可以说是表情有些古怪。
当时易忠海紧盯着曹安平,不然看到许大茂的表情,或许还会有所猜测。
易忠海面色不善的看着刘海忠,心里暗恨,‘这刘海忠今晚是脑子有病吗?
怎么处处都在阴阳怪气?
他以前从没有把刘海忠这人放在眼里,一句话就能把刘海忠挤兑的哑口无言。
但是今晚的刘海忠却逻辑清晰,不会是曹安平教他说的吧?’
他暗暗记了刘海忠一笔,这个刘胖胖看来是看到他易忠海最近不顺,开始上蹿下跳了。
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一大爷就是让他做,有那个本事嘛。
别一开会就说个半小时轱辘话,谁搭理他啊。
不过易忠海看到刘海忠有些醉醺醺的,熄了和他争辩的心思。
只能又把心思放在曹安平这边。
白纸黑字写的清楚,他也没有办法强迫曹安平还钱。
要是卖惨,博同情,再把曹安平不还钱的事宣传出去。
或许会让曹安平的名声受到些非议,但用处并不大,说不定还会进一步降低自己的威信。
于是他只能郁闷的再一次放低要求,说道:
“那好吧,那你记得发工资了还我一部分啊,一大爷我也实在没办法。”
曹安平爽快的答应下来,果真印证了那句‘欠钱的就是大爷’。
他本来没打算还的,五年后还不知道啥情况呢,不过现在看到易忠海损失这么大的份上。
他决定还是可以每个月先还他五块钱,安慰安慰易忠海受伤的心灵。
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加倍赚回来了呢。
易忠海点了点头,饮下了最后半杯酒,起身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曹安平面子功夫还是做的很足的,将易忠海送到门口,笑容满面的招呼道:“易师傅慢走。”
易忠海是愈发觉得曹安平这人不要脸,完全就是个虚伪的小人,心里还知道咋想的呢,面上却和和气气。
他沉思着往中院走去,有些烦躁,来曹安平家试探,一个目的都没有达成。
反而搭进去两块钱礼金,亏大了。
不过他突然脚步一顿,想起许大茂今晚不敢喝酒的蹊跷。
‘许大茂人高马大的,也不像有啥病啊,而且曹安平后面明显是故意闭口不谈的。
看来是有隐情了,曹安平不是号称擅长男科吗?难道是?’
易忠海眼神闪烁,其实许大茂快一年没有孩子,已经有些人开始心下猜测了。
特别是易忠海,他是恨不得院里大家都没有孩子,都变成绝户。
那他就不用难堪了,也可以拉拢更多的人加入他的养老人计划。
许大茂的异常,他早就在关注了,甚至隐隐有些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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