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牧微微摇了摇头,然后看着玉抒忧道:“母亲还有事吗?”
“日后莫要忘了去请安,你的兄长、弟弟、妹妹都每日不忘,你凭什么不去?”
“知道了,我眼下不去不过是担心将病气过给母亲,若因此让母亲生了气,还请母亲见谅。”景牧好脾气的解释道。
“等我好些了,定会一日不落的。”
景牧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再也忍不住一口血喷出来,景牧看着毒血所到之处焦黑一片,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在晕之前还在想,这下麻烦了。
那么多血,他的体内的毒原本就不平衡,恐怕就更乱套了。
“什么?景牧失血过多?病危?”玉文溪十分怀疑自己的耳朵,但事实就是事实。
玉文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贺邢呢?”
“已经在想办法了。”
“怎么会突然失血过多?”
“听闻是在定北侯夫人离开之后便吐了血。”
毒人在修养的时候最忌讳被人打扰,玉文溪简直要疯了。
他们这群人在暗地里尽心尽力的想要保住景牧的命,结果人家亲生母亲一过去,直接让他们的心血打了水漂。
玉文溪眼下十分怀疑,这侯夫人真的是她家家主亲生的姑娘吗?
怎么一点脑子都没有。
然眼下的情况,并没有给玉文溪愤怒的时间,玉文溪在冷静下来之后道:“告诉贺邢,无论用什么法子,一定要保住景牧。”
“需要什么的药,就从我们这边出,如有缺的,立刻去买。”
“是。”
“你去活动一下,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我现在要去看景牧一眼。”
如果不看他一眼,玉文溪觉得她真的无法安心。
玉家在帝都的人,虽然支撑不起玉文溪随时出入定北侯府,但是偶尔一次还是可以的。
玉文溪扮成婢女,在自己人的掩护下,顺顺利利进了月影院。
彼时景牧的房间里只有贺邢一个醒着的人,不孤睡在一旁不省人事。
“文溪姑娘。”贺邢看了一眼不孤,解释道:“知道姑娘要来,为了避免他看到姑娘,所以便让他休息了一会儿。”
“景牧怎么样了?”玉文溪现在可没有心情去管旁人如何。
贺邢示意玉文溪看一眼景牧床边的地上:“姑娘认识吧?”
一小片焦黑,旁边还有星星点点的焦黑,玉文溪虽然不是药房的人,但在药房之变的时候也见识过毒血的威力。
沉默着不说话。
毒血留下的痕迹,大约是不孤过于心急,又或者觉得不需要防备他,并没有处理这些东西,而是先去找了他。
而他来了之后,不孤不能进来,又加上他得到玉文溪要来的消息,为了保险起见弄晕了他。
所以景牧毒血的痕迹还没有来的里清除。
看着地上留下的痕迹,想来血量不会少,加上景牧本就在毒发之时,贺邢说病危也并没有往重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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