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柰冷冷的看着他,欺负了他姑娘,还想晕过去,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怎么?燕国公想要以晕来逃避?”
“没有的事。”燕国公勉勉强强的摆了摆手,良久之后才缓过神来:“程大小姐来帝都了?怎么在下连风声都没有听到呢?”
“嗯,来了,不巧的是你们刚刚还见过她。”
“那个戴面具的姑娘?”没有惊吓过度的京兆尹接话道。
“嗯。”
京兆尹看着被吓得心疾都快要发作的燕国公,终于明白今日丞相为什么会派人过去请他们了。
原是他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所以燕国公打算怎么了这桩事?”程柰淡淡的问道:“我听闻你们也派人将我姑娘请了过去,也断定了令公子的死与我姑娘无关。”
“所以燕国公令公子当街调戏我姑娘的这桩事,该怎么算?”
“燕南已经死了。”燕国公深知他们家压根儿就不是程家的对手。
他以往只知燕南被他母亲惯的娇纵了些,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调戏到程家人的身上。
程家人护短是人尽皆知的事,更何况这次燕南好死不死调戏的还是家主之女。
程柰岂会善罢甘休?
尽管心里颇为埋怨,但燕南的行事在一定程度上还代表着燕国公府。
燕国公绞尽脑汁想措辞道:“燕南并不知那是程大小姐,若是知道了,必然不敢如此,还请程家主见谅。”
因是自己这边理亏,燕国公尽量放低了姿态,话说的十分委婉。
但不诚恳。
程柰沉着脸道:“看来燕公子当街强抢民女之事,国公是颇为赞同了。”
“不……不是!”燕国公连忙摆了摆手,十分勉强的道:“程家主,话可不敢这样说啊!”
“那应该怎么说?”宋庭渝似笑非笑的看着燕国公:“按照燕国公刚刚的说法,普通百姓家的姑娘就可以随便调戏?”
微微上扬的语气让燕国公想死的心都有了,若不是场合不对,他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谁不知道丞相宋庭渝号称布衣丞相,出身寒门,他刚刚说的话大约是觉得自己死的不够快吧?
“所有姑娘都不能随意调戏。”燕国公义正言辞的道。
“那国公以为燕公子的事该如何处置?”宋庭渝微微一笑,似乎很是满意他刚刚的回答。
但他有没有给燕国公回答的机会,对着纪迟道:“念一念燕公子的生平事迹。”
“是。”
纪迟拿出记录燕南生平事迹的卷宗,读的声情并茂,但内容却是连燕国公这个做父亲的也听不下去。
强抢民女、仗势欺人、随意打人,这都是日常。
什么买东西不给钱还把人家的摊子掀了,更是寻常操作。
只是在纪迟读这些的时候,燕国公又对宋庭渝的权势有了一个比较深刻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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