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牧病着,但也没有病太长时间。毕竟只是水土不服,时间太久,也容易让人产生怀疑。
景牧没有向学堂告假,在休假结束之后,景牧同样是去了学堂。
不孤驾着马车,尽量让它稳一些,让景牧少受一些颠簸。
景牧忍受着疼痛,大约是是疼得太久,让他有些许麻木,竟让他在车上打了个盹,只是马车的突然一停,让景牧瞬间清醒了。
“敢问姑娘为何拦马车?姑娘可知这是定北侯府二公子的车架?”
“我找景牧。”
“让她进来吧。”景牧掀开帘子对不孤道。
玉文溪会出现在荒郊野外将他拦住,实在让景牧十分惊讶:“姑娘找我何事?姑娘不是说不会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吗?”
“自然不会,倘若会,便也不会在二公子去学堂的途中将二公子拦住了。”玉文溪淡淡的道。
“姑娘应该知道,不孤不是玉家的人。”
“他不是玉家的人,但是他是二公子的人,不是吗?难道他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吗?”
玉文溪笑了笑:“定北侯府二公子在去学堂的途中私会女子,二公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不孤确实不会,不知姑娘这次前来所谓何事?”
“无论二公子今日感觉怎么样?二公子都不能在人前露馅,否则文溪……”
在玉文溪没有将话说完,便被景牧打断:“姑娘不必时时刻刻来警告我、威胁我,我没有那么蠢。”
“还有,能不能撑得住不是我说了算,而是这幅身子说了算。”
景牧笑了笑,仿佛能够融化人心底最硬的那块坚冰:“姑娘不如祈祷我能够撑一下这一天,以及未来几天。”
“那我就等二公子的好消息了。”
“文溪姑娘。”在玉文溪快要下马车的时候,景牧叫住了她:“感谢姑娘那夜能来。”
玉文溪愣了愣,仿佛难以相信景牧嘴里感谢的话是对她说的。
“二公子活着,玉家才会更好。”
“定北侯府那个被贺大夫顶替了职位的大夫是死了吗?”
“自然,二公子觉得不妥?”玉文溪反问道。
“并非,只是怕姑娘心软,故有一问。”
“刚刚二公子那一问,险些让我以为二公子有心了呢。”玉文溪淡淡道,随机跳下了马车。
在玉文溪跳下了马车之后,不孤重新驾着马车向学堂的方向驶去。
有心?
倘若可以,谁愿意视人命如草芥呢?
至少他不愿意。
可他想要活着。
即便是苟延残喘,他也想要留在这个对他并不仁慈的世间。
因为只有活着,他才可以为那些为他付出了生命的药房之人报仇。
只有玉家不在了,药房之悲才不会继续。
“公子,到了。”
景牧睁开了眼睛,站在马车上,深吸了一口气,敛去一身病弱之态,下了马车。
“公子,不如今日就告假吧?”不孤看着强撑着的景牧,十分心疼的道。
“不用。”
闽南程家,楚琤指挥着人将去帝都要用的东西与带去的礼物一箱一箱地搬上马车。
程筠墨看着忙忙碌碌的下人们,问道:“娘亲,你们这是要去帝都?”
“是啊,再过些日子就是皇上的生辰,皇上前日子写信来道,希望我们能过去参加。”楚琤慈爱的看着程筠墨道。
“那我也要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