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不是应该的吗?怎么?你还想要奖励?”
“阿渝,你是不是还在生气?”闵彦十分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有什么可生气的?”宋庭渝笑了笑:“不爱惜生命的是你,不是我。”
“我还等着你驾崩之后返乡呢,这些年待在帝都待得着实无趣。既不能云游四海,也不能随心所欲。”
“我还要感谢你给我自由。”
闵彦沉默着不说话,宋庭渝与他说话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带过刺。
他终究是辜负了一个真心待他好的人。
当年六子之乱结果出来之后,阿渝曾经对他说过一段最表真心的话。
他说:“阿彦,我这一生不会再有父母、亲人、爱人,我与程柰再回不到往昔。”
“如此一算,我的余生就只剩下你一个朋友了。”
“我时常会觉得孤单,阿彦,你若不弃,就让我留在你身边。”
“我会护住你,你就是我唯一的家人!”
说的这段话的时候,正逢程柰大婚,彼时宋庭渝还是一介布衣。
而后无论他遭遇了什么,被大臣们刁难也好,被睢娅伤了心也罢。
宋庭渝都一直陪着他。
这一陪便是十多年。
“师兄,对不起!”闵彦神色十分认真的看着宋庭渝道。
“谁是你师兄?不要乱叫。”
说来,他与宋庭渝还真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师兄弟关系。
他年少学艺时,拜师拜得并不是宫里的德才兼备的大儒。
而是江湖之人。
为的是远离宫里的纷争。
也为了让他能够平安长大。
彼时,宋庭渝刚刚失去了父亲,又自幼没了母亲,也无其他人可以照看他。
因他师傅与宋庭渝的父亲是故交,便将宋庭渝留在身边抚养一段时间。
宋庭渝并没有正儿八经的拜其为师。
所以,他与宋庭渝之间也不算是正儿八经的师兄弟。
宋庭渝突然笑了笑:“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你只需要去做你认为对的事就可以了。”
“重要的是你不会留下遗憾。”
因还要参加之后的考试,书铺是一定要去的。景牧靠着不孤搜集来的消息,顺顺利利的找到了书铺的位置。
大约是快要春闱的缘故,书铺里的人格外的多。
景牧在店里随便逛了逛,发现书铺里的书并不像南疆或者是北疆那样,杂书十分得少。
书铺里除了卖四书五经、科举必考书目、策论之外,还有许许多多供人消遣的话本子。
景牧买了一些笔墨纸砚,又买了一些春闱相关的书籍,便出了铺子。
“哟,这不是景牧景二公子吗?”
景牧突然被一群富贵公子哥儿拦住,景牧赖上了一点点笑意:“怎么了?几位有事?”
“没事,过来看看还不行吗?”
“我才回帝都第二天,应该没有得罪过几位吧?”景牧笑了笑:“几位将我堵在路上,想要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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