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牧也算是高调回帝都,毕竟谁也没有想到当年那个被定北侯府送出去请罪的孩子,会以解元的身份回来。
一时之间,景牧也算是在世家公子之中小有名气。
只不过这些都与景牧没有关系。
第二天一大早他便到了常舒苑,过去给定北侯府夫人玉纾忧请安。
以免落得个不孝的名声。
大概是他去的太早的缘故,彼时玉纾忧尚未起身。
“景牧前来给母亲请安,劳烦通报一声。”景牧将话说得十分客气。
“二公子稍后,奴婢这就去通报。”
景牧站在苑中静静的候着,垂着头,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
既不东张西望,脸上也毫无半分不耐烦的意思。
景牧被一位姑姑迎进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很长时间。
景牧客客气气地与她道了谢,跟在姑姑的身后。
进到室内,便看见他的母亲坐在主位上,一副雍容华贵的模样。
景牧行礼道:“景牧给母亲请安。”
“起来吧。”
景牧依言站了起来,两两相望,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母亲昨夜睡得可还安好?”为了不让气氛太过尴尬,景牧选了一个不会出错的话题,问道。
“还可以,你呢?”
“儿子也是。”
景牧没有提关于他从前住的院子,也就是月影阁的荒凉。
刚来的第二天就提这些让人不太愉快的话题,难免会留下把柄。
而他现在,还不太想将原本就生疏的关系弄得更加僵硬。
他还想努力挽回一下。
实在没有太多的话要说,为了不让气氛变得尴尬,景牧在略坐了坐之后,将请安的这个过程走完之后,便告辞离开了。
“听闻景牧到了?”
“昨日到的,皇上可要见一见?”
“不见了吧。”闵彦把毛笔放下,将的字放在一边。
“太明显的荣宠对他来说并不好,就这样吧,派人多看着些,莫让人欺负便是。”闵彦淡淡的吩咐道。
“自己眼看着都快不行了,还有闲心操心别人会不会被欺负,你可真是……”宋庭渝端着药进来。
“阿渝。”闵彦唤了一声。
守在一旁的太监总管,在宋庭渝来了之后,十分有眼力见儿地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宋庭渝将药放在桌子一旁,淡淡道:“喝药吧。”
宋庭渝看着一直盯着药碗,迟迟不喝药的闵彦:“放心吧,不是能延长你寿命的药,只不过能让你死得不那么痛苦而已。”
闵彦讪笑道:“只是觉得太苦了,又是黑乎乎的一碗。”
“既然做了,就要承受后果,你当初纵容睢娅的时候,怎么就不想一想会喝苦药呢?”宋庭渝毫无同情心的道。
话题绕到这儿,闵彦便无话可说,老老实实的将一碗汤药喝下去,喝完之后还将碗翻了一翻道:“看,喝完了,一滴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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