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做玉家剑,正常人若有他那样的遭遇,应该恨极了玉家。
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为玉家做事。
除非,他明白自己除了依靠玉家便再也活不下去,委曲求全,不得不而为之。
“过几天,就该到景牧的毒发日了吧?”
“是。”
“那这几天就让他住到秋水居,你也好将广益堂整理整理。”
“是。”
“一定要看好景牧,莫要再出什么差池。”
“文溪明白,此次失误定不会再有。”
“去休息吧。”
“是。”
程筠墨花了好几个日夜,不眠不休做出了许多无字的牌位,粗略的算一算,应该是够的。
程筠墨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剩下的日子便是做牌位。有时候楚玥会过来看看,给她送些吃的,与她说说话。
程筠墨凭借着从小就雕刻,从千万次实践中学到的技巧,做出的牌位还十分有模有样。
便是见过楚族宗祠原来模样的楚玥也说:“与楚族宗祠原先供奉的牌位无什么差别。”
程筠墨这边忙忙碌碌,南疆城的百姓也忙忙碌碌。
忙着说着最近南疆城的新鲜事。
只是这一切也都与景牧无关,许是毒发作的时间向来不准,自那日与陈阁打完架,睡梦中,昏昏沉沉时,景牧便觉得十分难受。
他被小吴一脸恐慌的摇醒,景牧十分明白自己在经历什么,他用尽所有力气,才发出微弱的声音:“去找玉文溪。”
小吴赶紧出了广益堂,去找玉文溪。
玉文溪匆匆赶来的时候,景牧已经昏睡过去,她熟练的用了些常用的缓解办法,静等景牧醒过来。
玉文溪在等景牧醒来的同时,细细打量着房间里的布局。
广益堂的布局都是她一手操办的,所以她对广益堂每一间屋子里最初的布局都记得很清楚。
景牧入住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然这里的生活痕迹却并不多。
到处都是干干净净的,纤尘不染,除了一些书籍与衣物,再无其他。
房间内的摆设,她之前是怎么命人摆的,如今还是怎么摆的。
分毫未动。
像是在此借居的过客。
玉文溪敢肯定,倘若景牧有足够的能力的话,是一定会与玉家划清界限的。
只可惜……
家主是不会放过他的。
而凭他一己之力,想要挣脱玉家带来的束缚,谈何容易?
景牧觉得眼皮十分沉重,他努力的睁开眼,不出意外的看到玉文溪守在身边,用沙哑得不能再沙哑的声音道:“水!”
玉文溪被惊醒,看见已经睁开眼睛的景牧,无惊无喜道:“你醒了。”
“水。”
玉文溪用凉水与热水勾兑出一杯温水递给景牧,景牧在玉文溪的帮助下将被中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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