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为什么还会活着?”
“这我不知道,当时玉家的大夫确实已经确认的你去世了。”景牧十分诚恳的道。
“所以你以为我死了?”
“嗯,不止是我,还有些玉家的人。”
景牧像是突然想到十分开心的事,十分温柔恶心好了笑:“你能回来,我很开心。”
“倘若宋羽楚是宋羽楚,程筠墨是程筠墨,程筠墨真的死的话,你会不会喜欢上宋羽楚?”
景牧想也没想,干净利落的道:“我不会。”
“无论与你长的再像,那也不是你。”景牧看着程筠墨,眼里带着一如既往的克制与清醒:“我只喜欢你。”
“可我也知道我不够喜欢你。”
“如果当初我足够喜欢你的话,我应该无论如何都要让你活着。”
“在你去世之后,我一直在想,我那时真的没有保住你的命的能力吗?”
景牧摇了摇头:“未必没有,只是在我心里有很多东西都比你重要,例如:邵容与、例如:我想活着。”
“你这话说的可真残忍。”程筠墨人不休息吸了吸鼻子。
“可这是事实。”景牧淡淡的道。
“你知不知道在北疆的时候,我就想着日后要嫁与你的事了?”
“我后来知道了。”景牧觉得他这句话说的分外艰难。
他原来不知道程筠墨在最后一面让他烧的那张纸什么意思。
告知上苍,保佑他平平安安是确有此事。
但那个礼更是告知上苍,她有夫君了,让上苍保佑她的夫君平平安安。
可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这些事情。
他知道这些事情,还是偶然间看到《楚族志·风俗篇》才知道的。
只是已经晚了。
后来,他想过,倘若他当时便知道那个礼有这么一层含义的话。
他会不会不再听玉家的话,不动程筠墨?
可他想了许久,只得出一个结果,倘若他当初知道那里面的含义的话,他会犹豫,但也不会不动手。
因为邵容与不能不救,他也不能不活着。
说到底,还是程筠墨在他心底不够重要。
倘若他当时便知道那里面的含义,他恐怕压根儿就不会按照程筠墨说的去做。
一个想着以后,一个却要伤害,既然担不起她的情深,便要让她及时止损。
即便是快要死了,也绝不能给她半分希望。
他不希望程筠墨是念着他的名字渡忘川,他不值得。
“所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很重要吗?”
“不重要。”程筠墨低低的笑了笑:“都已经过去了,当然不重要了。”
“阿榆,我知道在我选择我自己的那一刻起,我就清楚的知道。”
“知道我们回不去了。”景牧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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