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上仍然道:“这都是应该的,既然文溪没有在承诺的时间里保护好邵容与,请大夫自己二公子主动留下来照顾都是应该的。”
景牧在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之后,抱起邵容与带他离开了这件房间。
景牧将邵容与十分温柔的放到了马车里,邵容与仿佛有感应了一般,十分费力的睁开了眼睛。
“景二哥,是你吗?”眼里的热泪直接流了出来。
景牧十分温柔的为邵容与擦去脸上的眼泪:“是我,我来了,忍一忍,大夫就要来了。”
“二哥,我好害怕。”
“不要怕,二哥在呢。”景牧十分温柔的安抚着邵容与。
看着邵容与这一副模样,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邵容与将他的性命交给他,在临终的时候,将这唯一活下来的弟弟托付给他。
这唯一的心愿,他却完成的这样糟糕。
他自己疼惯了,自然没什么。
但是邵容与没有,自从他找到邵容与之后,他从来没有让这个人受过这样的伤。
这么突然受这样的伤,还不知道会有多疼。
景牧突然觉得十分头疼,头疼欲裂,可他不能倒下,他必须撑着。
“大夫就要来了,你再忍一忍。”
“好。”邵容与强撑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会带着面具过来的景牧:“二哥,你别自责,我没事。”
“好,我不自责,我陪着你一起等大夫。”
贺邢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被带了过来。
在看见玉文溪的时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是二公子有病发了吗?”
“不是,我这里出了一些意外,邵容与被人打的半死不活,旁人不太适合处理这件事,你进去处理一下。”玉文溪在见到贺邢之后吩咐道。
贺邢确实是为邵容与处理伤的最佳人选,他连景牧是毒人,二公子就是公子牧这样的玉家机密都知道了。
还差这一点吗?
“好。”贺邢点了点头道。
贺邢进了马车,看到了一身公子牧打扮的景牧,与玉文溪所说的半死不活的邵容与。
贺邢客客气气的道:“公子,文溪姑娘让我过来为邵公子处理伤口。”
“那处理吧。”景牧淡淡的道。
“还请公子回避一下。”
景牧神情默然的看着贺邢:“我在这里不行?贺大夫还怕我偷师学艺?”
“公子误会了。”贺邢为自己捏了一把汗:“还请公子遵守。”
景牧深深的看了一眼贺邢,然后低头看着邵容与,瞬间变得温柔了许多道:“我就在外面陪着你,不要怕。”
“我不怕。”
“贺大夫最好拿出毕生所学医治这个人,倘若邵容与在你手上出了什么事,那贺大夫身上会不会也发生同样的事,我真的不敢保证。”
贺邢听着景牧**裸的警告,十分勉强的笑了笑:“公子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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