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在帝都,在北疆救下来的毒人,都是景牧。
可景牧不是玉家家主的亲外孙吗?又怎么会被玉家制作成毒人。
倘若,这张纸上写的都是真的,那景牧这些年来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程筠墨觉得自己的心钝钝的疼。
只是光凭一张纸,她不信,她不是没有见过毒人。
她只是……
只是不敢想,像景牧那样的人,会被自己的亲外祖制成毒人。
一切的答案,只要景牧在她眼前毒发一次就什么都清楚了。
等等,倘若她每次救下来的毒人其实是景牧的话,那之前在酒馆里与她一起喝酒的人也是景牧。
所以,那天晚上景牧说的那些话中有话的话,不想让她查下去的话。
很显然是知道事情发生的全过程的。
所以,那些……那些她从不曾相信的话,其实是景牧的真心话?
程筠墨看着推门进来的景牧,看着一进来为她整理内务的景牧。
不经意间对上景牧满是笑容的脸,突然,觉得自己无法面对景牧。
他究竟都经历了什么?
才能变成这样一个时时刻刻都温柔的人?
所以,定北侯府的知道这一切吗?
程筠墨突然想知道答案。
“军师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景牧突然笑着问道。
“只是突然觉得景牧是一个十分坚强的人。”
“怎么突然这么问?”景牧失笑道。
“你就当我突然抽风就好了。”程筠墨十分勉强的笑了笑,心思完全不在这里。
景牧给程筠墨端了一杯奶茶:“军师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程筠墨愣了愣,良久之后呐呐的道:“确实是遇到麻烦了。”
“那军师喝杯奶茶缓缓吧。”景牧笑了笑道。
“暖暖胃,整个人就会舒服很多。”
程筠墨听着景牧十分善解人意的话,心里竟然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除了心酸,还是心酸。
“景牧,你是一直这样会照顾人吗?”
“不是。”景牧摇了摇头,十分诚恳的道。
玉家虽然对他不能说好,但是也没让他做过什么照顾人的活儿。
便是进了军营,跟在程柰身边的时候,由于有程承,所以他也几乎没有照顾过人。
反而是被照顾的一方。
所以,程筠墨是他唯一照顾的人。
恐怕也是最后一个。
程筠墨突然想到她第一次遇到景牧的时候,对方还是一个不会做饭的少年。
如今,已经长成了这般温柔的模样,不知道是多少少女的梦。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这里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你可以提前回去了。”
虽然嘴上说着不相信心上所写,但其实心里已经相信了。
既然已经知道景牧的过去,再苛责人家,程筠墨就有些于心不忍,且有些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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