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让我查人,怎么不亲自通知我?”纪迟惊讶的道。
“我现在转达了。”
“什么人?”
“定北侯府嫡子景牧。”
“为什么突然要查他?”纪迟愣了愣,以他家主子如今的一副不问世事的模样,怎么可能突然想起来查景牧。
“是我去找主子申请查的。”江大夫看着纪迟一脸被震惊了的模样,十分无奈的解释道。
“我只是觉得景牧不太对劲,而且他如今又在程大小姐的身边,所以还是要查一查的。”
“又什么不对劲的。”纪迟十分好奇的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他的行为不太像是一个在南疆玉家受尽宠爱的人。”江大夫解释道。
“怎么不像?”
“你觉得一个受尽宠爱的人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肆意张扬、目中无人?”纪迟想了想在帝都里见到的那些有名的纨绔,想了几个可以用来形容的词道。
“可景牧呢?”
温润儒雅,没有一丝少年人该有的热血,也没有少年人该有的情绪波动。
永远都是那一副不骄不傲的模样,就像他家域主,仿佛这世间并没有什么可以令他动容的。
这对于景牧这个年纪的人来说,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
这像是一个受尽宠爱该有的表现吗?
景牧更像是隐忍之下,被迫温柔的产物,他在帝都的时候,曾在宫里见过景牧。
他分明在笑,可他的笑除了温柔就只剩温柔,仿佛是一张长在脸上的面具。
他分明有血有肉的站在那里,可当你注意到他,又不小心对上他的眼睛的时候,他眼里却连一丝鲜活的气息都没有。
以他多年看人的经验,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纪迟在江大夫的循循善诱之下,想了一小会儿:“那我找几个兄弟去南疆玉家查一查。”
“这才对嘛。”江大夫满意的笑了笑。
复而又叮嘱道:“记得事无巨细,主子都要知道。”
“到底是主子要知道,还是你要知道啊?”纪迟瞥了了江大夫一眼。
“自然是域主要知道,不信你可以去问域主。”
“去问就去问。”纪迟抬腿就要走。
江大夫连忙跟上:“你还真去啊?”
“为什么不去?”纪迟反问江大夫道。
顿了顿又道:“我们终归效忠的是主子,这么大的事,我一个人还真做不了主。”
“有觉悟。”江大夫一件佩服的赞叹道。
景牧在被程筠墨从军营里赶回家睡觉,只是刚刚到家的时候,景牧吓了一跳。
发现不仅景辉在客厅里坐着,还有定北侯府的妈妈站在那里。
人的名字他是记不得了,但还记得这人是他母亲的心腹。
心里十分清楚今日睡觉的时间恐怕要短了,浪费了程筠墨的一片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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