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牧正想服下的时候,玉文溪突然出声阻止道:“这个药有副作用,它所带来的疼痛很疼。”
景牧拿着药的手只是微微顿了顿:“多谢告知。”
便毫不犹豫的将药丸吞了下去,整套吃药的动作很是娴熟。
景牧在吃了药之后,药效似乎并没有立刻发作。
“时辰不早了,明日我还要回军营,世子过来了,所以姑娘在来的时候还是要小心一些的。”
“知道了。”玉文溪站起来道。
景牧从暗室里出来,突然就真切的感受的到了玉文溪所说的副作用。
突如其来的剧痛,景牧下意识的就蹲了下去。
而这样疼得让他变了脸色的疼,这种疼痛才刚刚开始。
景牧忍着快要让他疼晕过去的疼痛,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十分勉强的推开房门,却连走到床上的力气没了。
身上汗津津的,倒不是热的。
而是疼出来的冷汗。
景牧这才知道所谓副作用,便是毒发时的疼痛的三倍。
景牧坐在地上,没有力气站起来,却也睡不过去。
只能一边忍着剧痛,一边强迫自己去想其他事情,以转移这颗药带来的疼痛。
渐渐的,景牧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疼痛,开始昏昏欲睡。
只是这也差不多折腾了整个下半夜。
而不孤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景牧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不孤连忙上前,将景牧扶了起来:“公子,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他错了。
他昨天不应该那么早便去休息的,他明明知道公子眼下病着,却还放任公子一个人洗漱。
“公子。”不孤险些落泪,看着景牧缓缓的睁开眼睛。
“我扶您起来。”
“不要声张。”景牧十分虚弱的道。
“什么时辰了?”
“快到您平日里去军营的时辰了。”不孤将景牧十分费力的扶到床上。
景牧虽然整个人看起来很瘦,十分羸弱不堪,但成年男子该有的重量,景牧还是有的。
“我去给您请个假吧?”不孤给景牧倒了一杯热水,放在景牧的手里问道。
景牧只觉得身子更疼了,他明明昨天才说过以后会少请假的话。
今天就身体力行的反悔了。
但是他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眼下他动一动都十分困难。
去军营,是当摆设吗?
景牧有些糟心的摆了摆手,对不孤道:“去吧。”
不孤安顿好景牧,便出了景牧的卧室。
刚出来便遇见景辉,不孤行礼道:“见过世子,世子可是来找公子的。”
“嗯,来找二弟一起去军营。”景辉笑了笑道。
“那可真是不巧,公子昨夜吹了风,眼下起不来床,不孤正要去军营给公子请假。”
“二弟病了?”景辉惊讶道,抬腿便要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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