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有心要验证景牧的说法,在景牧话音未落时,邵容与便提着水过来道:“景二哥,我回来了。”
景牧接过水桶,将它放在程筠墨身边,又掏出随身携带的帕子,抬头对程筠墨道:“我开始了?”
“还是我自己来吧。”程筠墨接过帕子,淡淡的道。
“军师自己可以吗?”景牧的声音十分温柔的问道。
“可以。”
她从小到大受过无数次伤,严重的时候险些丧命。
程家从来不会娇生惯养着小辈,这伤受得多了,少不得要将自己给自己包扎的手艺学一学。
也许压根儿就不用学,毕竟凡事都有熟能生巧的说法嘛。
但若不是常常受伤的人,除了大夫,谁又会去学包扎的手艺呢?
很显然程筠墨与大夫两个字完全不搭边。
而景牧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将帕子递给程筠墨,带着些许心疼的道:“姑娘辛苦了。”
复而又道:“我在外面为姑娘守着,姑娘有什么事,喊我即可。”
说着,在出去的时候,景牧还十分贴心的将邵容与也带走了。
程筠墨十分懵逼的看着景牧离去的背影,辛苦了?
她有什么可辛苦的?
是辛苦她莫名其妙的大打了一场?
还是辛苦她为她的善心受了一身的伤?
只是,这一切不都源于他吗?
程筠墨摇了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都挥出脑袋,开始专心致志的处理身上的伤口。
说实话,处理伤口的时候要比受伤的时候还要疼。
尤其是在伤口沾到水的时候,那滋味可谓是十分酸爽。
程筠墨将衣服褪去,看着身上受的乱七八糟的伤。
伤口并不深,但是也不太适合让景牧帮她处理。
到底是男女有别。
景牧将邵容与带出来之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包随身携带的碎银子道:“今日耽误了你找人参,你拿着这些钱去药铺买吧。”
“二哥?”
“我知道孝敬师傅这桩事还是自己来的好,但是一来今日是我占用了你的时间,这算是你帮我找程军师的报酬。”景牧淡淡的道。
示意邵容与将钱袋子接下来,但邵容与仍然没有接过去,只道:“帮景二哥是应该的,我不求回报的。”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再说了眼下北疆与北狄关系紧张,你一个人来孤山也不安全,赶紧拿着钱回去给你师父买药。”
“病可是耽搁不起的,我就是一个活生生且鲜血淋漓的例子。”
虽然景牧是因为毒人身体才不好的,但是外人并不知情。
包括邵容与在内都只知道他是治病的时候耽搁了,而导致落下病根。
所以这话落到邵容与的耳朵里也颇为有用,邵容与接过钱袋子:“我以后会还给你的。”
景牧十分宠溺的摸了摸邵容与的脑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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