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林子里乱窜。
景牧看着毫不犹豫自己离开也将北狄人引走的程筠墨,若说心里没有任何触动那是不可能的。
景牧看着被他一直捏在手里的药包,眼神暗了暗。
不管了,无论此番是何种后果,他都认了。
但倘若程筠墨真的死在这孤山。
那世间便再无程筠墨了。
景牧深吸了一口气,毫不犹豫的大步往前走,去寻找程筠墨。
只是程筠墨他还没有找到,却遇见了一个他从来没有想过会遇见的人。
邵容与。
在这里遇见,恐怕不止是他愣了愣,连邵容与也愣了愣。
邵容与一手提着篮子,呆愣愣的看着景牧,而后手脚不知道放哪里似的,木讷讷的道:“景二哥。”
景牧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走上前去:“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最近北疆不太平,你少乱跑。”
“你倒是很会听我的话,我不让你到处跑,你倒是跑出了北疆城,就差跑到北狄的地盘了。”景牧似笑非笑的道。
对于景牧,邵容与还是很敬重的。
大约是景牧气场的问题,邵容与除了敬重,还有些怕他。
邵容与有些磕磕绊绊的解释道:“师父病了,我来寻些人参。”
“下不为例。”景牧看着邵容与低下的头,淡淡的道。
尊师重道是件好事,景牧虽然生气他从北疆城里跑出来,却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
邵容与猛的抬起头,眼里多了一份欢喜:“是。”
少年声音活泼了许多:“景二哥,好久不见,我都想你了。”
景牧摸了摸少年的脑袋,笑着道:“既然如此,那帮我办件事吧,顺便也检查一下你最近的课业成果。”
“什么事啊?”邵容与十分好奇的道,言谈之间带着些许兴奋。
他能不兴奋吗?
这应该是自从他被他二哥接出来之后,他二哥还是第一次找他帮忙。
“你如今能够操控什么动物?”
“小型的动物应该都可以。”邵容与想了想道。
“那帮我找一个人。”
“找谁?”
“程筠墨。”
“就是军营新来的军师?”邵容与有些惊讶道。
最近这位新军师在北疆可谓是风头无两,他就算是没见过,也听说过这个名字。
这可是北疆守军军营唯一的姑娘啊!
还身居高位。
这些天,关于她的传闻传得可谓是满天飞。
“嗯。”景牧点了点头道。
“那景二哥有沾染了程军师气味的东西吗?”
动物寻人一般都是依靠气味,每个人的气味都是独一无二的,所以找到就是找到,很少会出现找错的现象。
“有。”景牧将一把极其简陋的弓递给邵容与,而这把弓赫然是程筠墨十分粗糙,随手做的那把。
邵容与随手揪了一片叶子,放在嘴边,吹出一段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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