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的仗打下来,死伤无数,除去死去的和无法上战场的。”
景牧顿了顿,报出了一个数字道:“还剩三万多人。”
“北狄这一次大约也是提前得了风声,派了十五万人过来。”
“所以,北疆与北狄在人数上差距巨大啊!”玉文溪叹息的道。
“文溪姑娘,虽然姑娘一直怀疑我对玉家有二心。”
“但一码归一码,我心里还是颇为感谢姑娘这些年来的照顾。”
“我不愿姑娘与玉家众人在北疆白白送了性命,我是不可能离开北疆,但姑娘是走是留,姑娘还是可以自己决定的。”
玉文溪听着景牧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将他们之间的龌龊摊开。
然后又说了一些为她,为他们这一群千里迢迢从南疆来到北疆的玉家人着想的话。
倘若他们这一群人死在北疆,那下场只会是孤魂野鬼。
毕竟他们在景牧身边所行之事,是不可能被摊放到阳光底下的。
所以做这些事的人,也只能陪着这桩事一起活在阴暗里。
玉文溪知道景牧未必是真心为他们着想,但他所说的也确实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她一步步走来,那么艰辛的走来。
不是为了莫名其妙死在北疆的。
尽管心里有了动摇,玉文溪仍然娇俏的笑了笑,眉目里有万种风情显现:“二公子,该不会是想趁机把我们都支走吧?”
“姑娘在说什么吗?”景牧笑了笑:“如果可以,我并不想让姑娘走,毕竟万一姑娘不在的时候,在下毒发了怎么办?”
“真心话?”玉文溪笑了笑。
“我很惜命的。”景牧十分认真的回答。
他不活着,为药房的人报仇的事,就不会再有人去做。
玉家不倒,药房之悲就会一直延续下去。
毕竟怎么也不能指望玉家人突然自己善心大发,想开了,收手了。
景牧看了一眼玉文溪,又看了一眼贺邢:“无论你们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们。”
景牧从暗室里出来,回到自己的卧房,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倘若玉文溪这一次选择了离开,那他的自由度也会大大提高。
只是倘若贺邢也跟着走的话,那平衡的药恐怕会十分难办。
玉文溪在景牧走后,在暗室里坐了良久,直到贺邢出声:“文溪姑娘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
玉文溪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心里十分清楚,若是此番将人从景牧身边撤出来,再想安插,那就十分困难了。
毕竟如今的景牧已经不是从前的景牧,按照他眼下的这个发展势头,只要他不是自己作死。
未来的景牧,也不是今日的景牧可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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