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画地形图。”时非晚很认真的说。
“主子,你要的东西准备好了。”这时,石室门响,那名出去拿衣服的小兵将衣服同一些材料拿了来。
“好,你们先下去吧。”时非晚走至小土匪面前将东西接了过来。
河天风一等还有许多想问的,但只这时并不是时候,便听话的都出去了。他们一出去,时非晚便又装扮了一番,等她再次易成石狗子的模样时,才让山匪们又进了来,道:“将他们也带过来吧。”
“是。”
时非晚指的是言蹊龄龄那一伙。山匪们照做了,不多会的功夫,时非晚便瞅见龄龄一等也进了石室。毕天高瞧见时非晚便喊道:“老大,你丫胆子真大,鬼门关上走了一圈吧。”
显然,时非晚挟持呼延炅的事,他们现在都已经听说了。
“他们没发现你们么?”时非晚扫过几人,见五人竟然全在,就知他们没发生什么事。
“我们没事,你们久不回来,言将军就去寻过了。发现了你留下的痕迹以及北戎兵的脚印,知你们遇到了麻烦。”武浩忍不住说话,立马接道。他从上往下打量了时非晚一圈,道:“怎么换衣服了?”
“我与这些山匪是旧识,借了个新衣服不成么?”时非说。
“石哥哥你有没有受伤?”龄龄见时非晚衣服完整,看不出什么,立马走过去问道。
“我没事。”时非晚摇摇头,这时她感觉到一道较为独特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便也瞅了过去,撞上的,竟是言蹊一双看不懂的眸子。
“石兄弟能成功将北戎元帅挟持,还能死里逃生,不知当说你命大,还是当说你本事大。”言蹊视线没有转开,道。
语气听着,不大友善。
“怎么,言将军不信?”时非晚斜起眼,问。
“石兄弟言重了,我能不信什么?”言蹊说。
话虽如此,时非晚心底却想得到,言蹊大抵对自己起疑了。
与被呼延炅抓去的一群山匪相识,然后挟持了他,又落了山崖,顺利从他手中逃脱……毕竟言蹊不知呼延炅受过伤,也清楚呼延炅是何等实力,他大抵觉得这事不大可能,疑点更是一件接一件,而后,怀疑上自己了呢。
军中,可是最忌细作。
“言哥哥,你别胡思乱想,石哥哥就是本事大。”龄龄也知言蹊在想什么,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立马道。
河天风早不满了。他们将这伙带来安全地,这伙还敢质疑他们老大是怎么回事?河天风立马就要说些什么。只这时时非晚朝他使了个眼色,又开口了,道:“言将军与其思量我,倒不如想想,怎样离开这座山赶紧回到漠州。”
时非晚没有与言蹊计较之心,话题一出就问河天风,道:“你们可知有没有安全能进潞州的隐秘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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